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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软。
江融眼睛水润润地看着他,嘴巴都被咬疼了。
他捂着贺斯铭的嘴:“贺斯铭,不要亲了,真的要熄灯了。”
贺斯铭将从他肩上滑落的背包拎上:“我是不是你的作业工具人。”
江融连忙摇头:“不是啦。”
贺斯铭:“那我是什么?”
他不知道贺斯铭想听什么答案。
江融:“室友啊。”
一路上,贺斯铭都有些沉默,他不满意这个答案。
江融也没怎么说话,他被亲得脸还在发烫,出教室后吹了风才好一点,就是嘴唇好像有点肿。
贺斯铭吻得有点用力,嘴唇到现在都还是麻麻的。
回寝室后,姚书乐和李一洲正在激情开黑,没注意到贺斯铭将江融的背包放书桌上。
江融白天的时候觉得腰有点酸还乏力,但贺斯铭刚跟他接吻后,好像又有了点力气。
他看了贺斯铭一眼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贺斯铭听了江融的话,打开电脑交作业:“嗯。”
虽然他们寝室四人有了缓和的迹象,但也没有到勾肩搭背的程度。
江融现在是oga,在不知道双方有没有生殖隔离之前,他会自觉跟其他男生保持身体上的距离。
贺斯铭还是那副对谁都温和,又对谁都冷淡的态度,大家平日里在私下极少敢开他的玩笑。
江融洗完澡,乖乖把头发吹干,给自己一天摸不到几次的手机充上电,然后爬上床休息。
当贺斯铭洗完澡出来,江融已经面朝墙体睡着了。
这么吵都能睡着。
姚书乐和李一洲刚结束一局,想继续玩,说话声音还挺吵。
贺斯铭问道:“你俩还不睡,明天早课。”
李一洲放下手机:“行,姚书乐,不玩了。”
姚书乐:“好吧。”
他俩今天中午吃了一顿大餐,吃人嘴短,立即说要睡了。
两人哐当起身去漱口,贺斯铭提醒了一下:“小声一点?江融睡着了。”
李一洲和姚书乐这才发现,平时大家都各做各的,他们都没有意识自己的行为,这才轻手轻脚。
这一夜,江融睡得很香。
但闹钟响的时候,他头一回没有立即爬起来,非常地困。
好在他平时起得本来就早,再多赖一会儿床都没有关系,这么想着,他按掉闹钟又睡了过去。
直到他被人晃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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