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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知道自己重欲;但现在的,江融就是他的欲。
贺斯铭:“那我们现在进行了几种?每一种都是怎么进行的?”
江融的耳尖尖特别敏感,现在怀孕身体更加敏感,全身都酥麻了,手指不自觉地抓着贺斯铭背后的毛衣。
他说:“就,就两种,临时标记和不完全标记。”
贺斯铭:“临时标记?”
江融指了指自己的颈后:“这儿,里面有个腺体,你的信息素可以从这儿进入,这个是临时标记。
最开始是够用的,但现在有宝宝临时标记不够用的,只在发情期的时候有一点效果。”
贺斯铭眼神微微发沉:“不完全标记呢?”
江融脸埋在他胸前:“就,就和你睡觉。”
贺斯铭:“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还没有进行到完全标记?怎么做?”
江融听他语调中有着跃跃欲试的冲动:“不,不可以的,有宝宝不能完全标记,而且完全标记……”
贺斯铭:“所以完全标记很难么。”
他勇于挑战高难度。
“嗯,比较复杂一点,完全标记后我……”
他就没办法洗掉信息素了,这辈子只有贺斯铭一个alpha,他有点不好意思说,“我要睡觉了。”
他松开了贺斯铭往房间里跑,贺斯铭提醒他小心点,不要走这么快,然后站在料理台前若有所思。
所以现在不能完全标记是因为怀孕了?那完全标记到底要怎么做?
他就说小崽子很碍事。
江融洗完澡吹完头发爬上床等着贺斯铭一起休息。
贺斯铭也很快就上床了,看他困意连连,等自己等得眼角都流出了困意的泪。
贺斯铭用指尖抹掉他的困意泪:“这么困?”
江融往他怀里钻,声音都小了很多:“嗯,你中午都没让我睡午觉。”
贺斯铭低头亲了亲他:“好,怪我。”
他体内的邪恶因子作祟,总是喜欢亲被睡意困扰的江融,亲着亲着变成了深吻,撬开他的贝齿跟他唇舌交缠,今天用的是薄荷味的牙膏,又混合着一点桃香,舌尖的桃津是淡淡的桃子味,贺斯铭几乎要他吞入腹中。
江融被勾着舌尖,鼻息间都是贺斯铭热情的青柠香,一点也拒绝不了,更何况他也没想过拒绝贺斯铭,反倒敞开自己放纵他予取予求,当然,也有他自己也超级想要的成分在里面。
直到江融舌尖被吻到发麻快要受不住时,拍了拍贺斯铭的胸口,对方才放过他。
江融软绵绵地说:“贺斯铭,我不要了,好困。”
贺斯铭低哑着声音抱着他,提了个小小的要求:“嗯,今天能先背过去睡吗?我好了再转过来。”
“嗯。”
江融乖乖地转了个身,背贴着贺斯铭的胸膛,如果忽略精神奕奕贴着他的小贺贺,他也许可能可以秒睡,但他也习惯了,贺斯铭是个精力旺盛不亚于他们那个世界的alpha的男人。
贺斯铭贴在江融耳后问他:“完全标记到底要怎么做?”
他问了之后,江融侧脸埋进枕头里,第一次在贺斯铭面前装一装死。
他现在才不要告诉贺斯铭,这是他给自己和贺斯铭之间保留的最后一个底线。
万一哪天他不喜欢自己了呢?
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,他就会害怕。
江融带着那点暂时还不会发生的可能性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半,贺斯铭的位置已经没有温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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