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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打斗,也似游戏。
一阵红雾弥漫,封住了铁链的气势。
一只纤纤素手,搭上了白无常的腰际。
翻掌间,将他摔了个跟头。
孟女舞袖,驱散红雾,笑问坐在地上的白无常:“干儿,他不懂,你就说给他听。”
黑君问招,孟女竟然插手,不禁惹人心头恼怒。
但孟女裙摆高提,露着玉腿,足下未着罗袜,一双赤脚明亮,招惹黑无常转身不视,避开女光。
爬起身,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,白无常笑说:“波斯善酿果酒,其香甜美味,绝非中土能比。
其中有秘诀,果子成熟时,只有待嫁的女儿才有资格以脚底揉碎果子,踩出果浆。
以这样的果浆酿造出的酒,才是真正的人间美味。”
“这些年的酒,果然不是白喝的。”
孟女轻哼一赞,又接言说:“在女儿踩果时,全村欢庆,不必避男女之嫌。”
原来还有这样的民俗,酿一坛果子酒而已,偏弄那么多玄虚。
“黑君。”
孟女冷笑,阴阳古怪的问:“若是心净如水,就算是艳女在前,也不会动摇心性,原来,这个道理,你不懂。”
黑无常收回铁索,仍是负身不理,反呛孟女: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原来,这个道理,你也不懂。”
这两人,三句内,不吵才怪。
揉了揉屁股,白无常凑近孟婆,嬉笑打岔:“干娘,你既然知道我没有歹念,为什么还摔我一个跟头?”
瞪了黑无常的背影一会儿,孟女怨气未出,都撒在白无常的身上,冷声回:“进门就要饭,活像饿死鬼投胎,丢我地府的脸,难道摔你摔得还冤枉吗?”
“巧了。”
白无常哈哈一笑,继续耍赖:“我不光要饭,还想讨一些没踩碎的果子,省得我出力去摘。”
回手揪起他的厚脸皮,孟女巧颜一笑:“不想出力?那也简单,酿好了果子酒,没你一口的份儿。”
不顾脸皮疼,连忙挺胸直立,信誓旦旦:“我正闲得难受,盼干娘能多安排给我一些差事,花掉我多余的力气。”
“进里面搬坛子去!”
放开手,一脚将他踢向里面。
孟女再瞪黑无常的背影,淡淡的说:“与不与我们酿酒欢庆,随你。”
说完话,素袖一摆,孟女回身离去。
扬头轻叹,黑无常刚要离开,又闻身后脚步声微微,霍或火拉了拉他的衣摆,欢笑说:“我第一次玩这种酿果子酒的游戏,太有趣了,你快来。”
没得他的同意,便拉着他往里面跑。
既然这是民俗,不是丑事,只好任她牵扯。
随她前行时,见到她小巧的脚丫上全是泥土。
不禁微微皱眉:喝了这种酒,岂不是连她脚上的泥都一起下肚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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