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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英俊潇洒的丁未,现在在她的眼里,都被昨晚不经意的看到的、男性独有的器官所替代,让她很不适应,极不舒服。
对他的种种美好的感情,在这种视觉冲击下,仿佛也被沾染上不洁的气息,让她急于摒弃。
为了把这种不适感降到最低,她只有低下头,对丁未的任何询问都嗯、啊的回答。
丁未当然不会明白卷尔的感受。
他经由昨晚,成长为货真价实的男人,正是信心满满,雄心勃勃的时候呢。
他认为卷尔只是害羞,他也做不到很自然,但是既然是男生,就得脸皮厚点。
“那个,感觉怎么样?”
卷尔只听清了这一句,整个人就被从迷糊的状态中炸飞出来。
还敢问她感觉如何?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呢么。
抬眼望去,丁未整个人就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,兴致盎然,一点也没有可能会被打击的自觉。
已然是清醒过来,卷尔当然不会很直白的说不好或者不喜欢。
不好又怎样,难道要他在自己身上再磨练?这一次就要了她的命了,还是收拾心思,过原来的日子就好。
本想什么都不说的,可丁未坐到了对面,虽然没一直盯着她,可她能感觉出来,他似乎屏住呼吸,就等她的回答。
这一刻,实在是太静了,静得让她没办法当听不到似的,不给他半点反应。
“还,还行,这个我,我也不大懂。”
磕磕巴巴的说完,卷尔就埋头开吃,不管有没有胃口,总是要把脸挡住才是。
其实卷尔是有些过于敏感了,丁未问话的时候,何尝不是因为紧张而带出个罗嗦呢。
所谓那个,真的就是这个那个的意思,没有实际的指代意义。
他是想问卷尔身上疼不疼,措了半天的词,才想出个这样的婉转的问法,却整整儿被误会了。
还行,丁未能明白,这个不大懂是怎么来的呢?若有所思的对着卷尔看了又看,这顿饭吃完,他才灵光闪现,这丫头想偏了。
不过,比他放得开,有胆色,有前途。
天再次黑下来的时候,丁未自动自发的摸进了卷尔的房间。
别问他是怎么想的,因为他压根儿就没用他的大脑,充其量是调动了一下小脑,用以协调他的行动。
“还能睡着?睡了一天了。”
把卷尔不顾闷热裹在身上的被子三两下的去除掉,丁未用看似关切的语气,说着特别恬不知耻的话:“你刚才说的,我觉得我也不大懂,要不,咱们再研究研究?”
卷尔起身红着脸抢丁未手上的被子,她不知道自己是臊的还是气的,只知道全身上下,脸是最烫的地方。
抢了几下,纹丝不动,她决定放弃,不是还有一屋呢么,他不走,她走!
“哪儿去?”
丁未在后面抱住她。
卷尔用力挣脱,身体有些向后拱,反倒和丁未贴在了一起。
丁未的手臂,又刚好卡在她的颈部和腰部,整个人被固定得死死的。
“放开我,我没兴趣研究!”
“嗯,”
丁未已经心不在焉,“不研究,咱们切磋切磋吧!”
他的话尾随着他的唇,一起掩没在卷尔的耳际。
陆卷尔真的急了,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想。
昨晚的事情,还不知道该怎么忘记呢,这会儿来给她真刀实枪的复习,绝对是趁人病要人命了。
“没什么好切磋的,我这水平,对你没啥帮助。”
尽管主题不是那么常规,卷尔还是力图把谈话拖回到比较正常的氛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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