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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骨。”
平静低沉的男声从旁边传来,如同茫茫黑暗中的一束光线,让时骨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,他猛地回过身,发现闻寒洲就坐在自己身旁。
闻寒洲并没有戴眼镜,屋内暖黄色的灯光下,他眼底的绿意格外明显,时骨猝不及防地与他对视,他望着闻寒洲的那双眼睛,不知为何,又想到了阿尔卑斯山下翠绿色的湖水,还有生机盎然的春天。
时骨的后背上满是冷汗,柔软发丝也被冷汗浸湿了,一缕缕地贴在脸侧,他的眼眶发红,看到闻寒洲坐在自己身后,不知为何,居然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大脑还未反应过来,时骨就倾身向前,他张开双臂,环住了闻寒洲的脖颈。
闻寒洲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薄衬衫,隔着这样一层薄薄的布料,时骨能感受到他肌肤的灼热,他鼻腔里充斥着男士古龙水的味道,淡淡的木质香气,那是独属于闻寒洲的味道,让时骨感到格外的安心。
闻寒洲对他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并不意外,他只是伸出手,安抚地拍了拍时骨微微颤抖的后背,轻声问:“不舒服?”
“嗯。”
时骨应了一声,声音也有些颤抖,他伏在闻寒洲肩头,“没事,就是有点难受,闻教授,你让我抱一会就好了。”
于是闻寒洲就真的让时骨抱了一会,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时骨的后背,像哄小孩儿那样,动作堪称轻柔,甚至连呼吸声都放轻了,仿佛生怕惊扰到现在的时骨。
这个拥抱持续了很长时间,他们曾经接过很多次吻,也拥抱过,可没有任何一个拥抱比今天这次的时间长,也比今天这次更加纯粹。
时骨只是单纯地环着闻寒洲的脖颈,他的头靠在闻寒洲的颈侧,清浅的呼吸落在闻寒洲的脖颈上,弄的闻寒洲皮肤有些痒,可是他依旧没动,任由时骨抱着自己,以自己的方式安慰着他。
直到闻寒洲感觉到皮肤上有几分轻微的凉意,时骨这才放开闻寒洲,并迅速地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,想要把眼尾那点晶莹的水珠抹去。
可是他与闻寒洲的距离那么近,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闻寒洲还是察觉到了时骨脸上的水迹,但他什么都没问,只是站起身,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“没有胃口,不想吃。”
时骨的声音很轻,他的眼眸难得地没有追随着闻寒洲,而是盯着某一处角落愣神,看上去有点失落,又有点委屈。
闻寒洲就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,自顾自地说:“今天加班,回来的比较晚,煮两碗面条吧,比较简单。”
时骨看着闻寒洲走出卧室门的背影,欲言又止,想要告诉他自己真的不饿,什么东西也吃不下,但又觉得好累,累到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,于是直接一头栽倒在床上,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不知道闻寒洲是什么时候回来的,又是在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,时骨只知道自己肯定是又躯体化了,而且这次他躯体化的程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。
也是,换成其他人,听到自己的亲生母亲说出那种话,大概都不会舒服,尽管时骨早就知道了时殊婷是什么样的,也不对她抱有任何希望,可真的到了这种时候,听见她开口时依然偏向梁晰言,时骨的心脏还是不可避免的疼痛起来,以至于直到现在,他仍然没有彻底缓过来。
明明他才是受害者,他才是无辜的那个,可是到头来,他所在的家庭里的所有人都偏向梁晰言,甚至连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母亲也是如此。
他也想抛下时殊婷,痛痛快快地对着梁家父子发泄一场,但世界上最难斩断的东西就是血缘关系,他是时殊婷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与时殊婷斩断所有联系。
手指上突然多了几分柔软的,湿漉漉的触感,时骨睁开眼,粥粥正坐在一旁舔他的手指,一人一猫四目相对,时骨看着粥粥琥珀色的眼睛,摸了摸它的脑袋瓜,“你来安慰我么?”
粥粥听不懂时骨说话,却听话地蹭了蹭他的手指,随后来到时骨身边坐下,盘卧了下去。
偏偏这时候闻寒洲走进来了,他停在客卧门前,看到这堪称和谐的一幕,本想敲门的手停住了,站在原地,静默片刻,这才开口道:“时骨,出来吃饭。”
“不想吃。”
时骨把脸埋进粥粥软软的肚皮里,闷声说道。
粥粥的肚皮很柔软,热气腾腾的,散发着小猫独有的味道,时骨把一点泪花蹭到粥粥的肚皮上,不太想动,也不想面对闻寒洲。
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,最终在他身边停下,旁边的床垫一沉,闻寒洲在时骨身边坐了下来,他摸了摸时骨柔软的头发,“心情不好可以和我说,没必要自己消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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