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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朔上午没课,艾茜去叫他的时候,被他扒光衣服骂了一顿。
男人坐在床头,半撑着额头,满脸不耐烦,“还不走?”
艾茜拾起衣服套在身上,她以为男人又要做某些禽兽的事,一时羞愧难当。
韩朔倒头就睡,他昨天和M国那边视频会议到很晚,将近四点才睡。
再次闭上眼,睡眠却很浅,好像瞌睡全飞了,有一种催促驱使他睁开眼睛,不知道是不是被艾茜那个臭女人吵醒一次的缘故。
时针停留在数字“7”
上,才睡了三个小时?韩朔收回视线,抓了抓头发,起床穿裤子,长腿伸进裤腿里,想到臭女人去上班,屋子里只有他和残疾弟弟,拉上裤子拉链,他若无其事的踩着拖鞋去上厕所。
艾伦埋进收纳盒里,每一盒药片都长得差不多,手指无法感觉出它们的不同,他想闻闻看彼此有什么区别。
可恶鼻子塞住了。
韩朔出来就看到他头顶着收纳盒,大喘粗气,有种好笑和惊吓。
韩朔走过去,张了张嘴,没有说话,而是捏住男孩的后脖子,把人拎出来。
艾伦吸了吸鼻子,“叔—叔—”
韩朔松开手,正式站在男孩面前才清晰的意识到这里只有他和对方两个人。
韩朔的表情难以形容,因为变化太快而无从捕捉辨认,他蹲下来,只停顿了一秒就快速抓起艾伦的手,按住自己的喉咙,“你在找什么?”
被声音中的沙哑吓了一跳,口腔里分泌的唾液快要溢出来,他不敢咽下去,怕手的主人发觉。
太诡异了!
他想。
“感—冒—药——”
韩朔起身拿药的动作太快,艾伦抓了下柔软的喉骨,随后手中被一只盒子塞满。
“看”
着盒子,艾伦开口道谢,“谢—谢—叔—叔—”
见他拆出药片放到嘴里,韩朔截住他的手,虽然觉得麻烦,但做出来却不再困难,尽管稍显不自然,毕竟这种行为太怪异了啊。
“你姐姐没交待过你吗?兑着水再吃药。”
想起他自己找药,艾茜那女人不会不知道对方感冒了吧?
肌肤相触,手下凸出的喉结微微滑动,艾伦点了下脑袋,把药片吞进去,“不—苦—”
不苦?那别露出皱巴巴的表情啊!
韩朔给他倒了杯水,艾伦喝了两口过过苦味,放下杯子走到客厅。
韩朔不远不近的跟着,发现他除了走得慢些,就像能“看见”
屋子里的布局一样,每个动作都太标准与正常了,这样一个人却偏偏是个残疾人。
艾伦坐在沙发上,从背后抽出一本厚厚的盲文读物,手指摸着那些凸起的盲文,眼睛累了的时候会闭上。
那些密密麻麻扭在一起的文字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,韩朔看了他一会儿,换了只手撑下巴。
其实起床到现在,韩朔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,不过他本来就没有吃早饭的习惯,倒也不觉得有多饿,突然想起来,只是为了填补一下眼前的空档。
默默观察一个残疾人的自己,太奇怪了。
但他要是说话,就要把男孩的手放在咽喉上,不然就没有说出口的意义。
一切都好怪。
两条长腿搁在茶几上,他整个人陷进沙发里,抓起手边的遥控器打开电视。
“冲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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