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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息了将近一个月,他后背的刀伤已经结疤,能够做些简单的事了。
许久不见,苏沪瘦了一圈,整个人精神看起来还不错。
“我再不来,你皇兄还不得找我拼命?封城,就只有你这丫头做得出来。”
他气得吹胡子瞪眼,那段日子只能在城外干着急吹鼻子瞪眼,就是这条老命几乎被她折腾去了一半。
慕锦华干干的赔笑了两声,“这是情势所逼不得已为之,我怕死得很,才不打无准备的仗。”
苏沪知她在安慰自己,当时的情况黎简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,要是他不再做什么,真如木老头说的那样被她一个小姑娘给比下去了。
这丫头,要是做起事来,比她母后还要倔强决绝。
扶着他坐下,她方道:“舅舅来得正好,我有东西要给你看。”
孙永福把茶端上来时,苏沪气的把证据摔在了桌上。
“傅长宵真有那么猖狂?”
慕锦华适时添了一把火,“朝中上下谁能与他对抗?他要出兵,那皇位还不是掌中之物?”
孙永福把茶放在了桌上,得到自己主子暗示,附和道:“咱家斗胆说一句,摄政王常常与皇上在御书房争吵,还公然在朝堂上让皇上下不来台。
这些都传遍了后宫,连咱家都听了好几回。”
“大胆。”
慕锦华怒喝道:“前朝之事岂是你这奴才能议论的?”
孙永福连忙跪在了地上,“咱家说的全部是实话,要不是摄政王太嚣张,也不会传遍了整个后宫,说皇上惧怕摄政王。”
这一句戳到了苏沪的心头,“他敢?”
他握紧了拳头,忿忿道:“老夫不信没人治得了他。”
“朝中无人,新贵入了他的阵营,要是有个德高望重的老臣与之对抗的话,谅他不敢太猖狂。”
半响,苏沪苦笑起来,“好你个丫头,差点就将我诓骗过去。”
慕锦华无辜的耸耸肩,“我实话实说,舅舅狠心不回朝,我和皇兄势单力薄,早晚被他踩在脚底。
到时候,还望舅舅赏脸来讨一杯我与摄政王的喜酒喝。”
苏沪疑惑道:“你们不是当众解除了婚约吗?他还缠着你不成?”
“摄政王通天本事,夜闯皇宫入我闺房调戏与我。
若不是玉公子出现,华儿的清白……”
她半跪下来,“舅舅真忍心华儿被迫嫁给那等狼子野心之徒吗?”
“他竟敢?”
苏沪气噎,忙扶住了她的手,“这人实在猖獗,老夫怎能容忍他去。”
她大喜,“舅舅的意思是?”
敲了敲她的额头,“如你所愿。”
在她欢呼之前,他认真的说道:“木老头来头不小,当年郡国公府的入幕之宾,只可惜郡国公去后,他和其他人陆续离开了。
直到我到了禹州,才发现他也住在此地。
这个人是个人才,你要是能说动他离开,对朝廷大为助益。”
慕锦华笑弯了眼,心里盘算起来,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对了,你说的玉公子是何人?我怎么没有看见。”
他早就听闻此人,禹州之危多亏他出手。
这个人,他想要见一见。
慕锦华戒备的看着他,“舅舅见他做什么?”
天辰的纷争,她不希望他牵涉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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