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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心一皱,含糊道:“这儿按得有些疼,感觉给我肉按青了。”
陆隽年垂下头仔细找他腿上的淤青,还真给他找着了,在膝盖往下几厘米的位置,也不知什么时候磕碰上的。
陆隽年拧拧眉,“我给你按通,消得快些。”
“好,但你要轻一点,我怕这肌肉那太疼了,给我疼晕过去。”
谢礼朝陆隽年看了一眼,他这才注意到他现在腿摆放的姿势和陆隽年的胯好近,过于亲密了。
他正想找措辞开口说什么,陆隽年就开始行动,又挤了泵精油,着重按腿淤青处。
酸疼感瞬间从腿上蔓延到上半身,谢礼感觉全身都跟泡沫轴压了似的,但他不想疼哼出声,生怕被陆隽年听见,手指紧紧扣着枕头。
疼,但真的爽。
谢礼偏着头,不去看陆隽年,朦胧台灯光在他侧脸上留下晦暗的阴影,将他的眸光照得清明,整个人安静地躺在那,手机也摁关了,似乎很是享受。
陆隽年的视线从他的小腿逐渐往上游走,定格在谢礼把手放在唇边的那张侧脸上,眸中的冷静沉稳压了压其他隐晦情绪。
眼神看别处,心绪在别处,手上的动作就忘乎所以,失了轻重。
陆隽年不小心用足了一丝力气,谢礼当即被他下手没轻没重按得生疼。
谢礼罕见疼哼出了声。
先前还夸陆隽年会按摩,绝对跟老师傅学过手艺,这会儿打脸喽。
“陆隽年,你下手时别按这么重啊,我感觉腿跟用棍子打了一样”
谢礼的声音又哑又轻,漂亮大眼睛都疼红了,在那张白嫩小小的脸上十足明显。
“别按了,睡觉吧。”
谢礼的声音还藏着别扭。
说完,谢礼试图从陆隽年手中抽出自己的腿。
人有时候就是那么不小心。
就比如现在。
谢礼把腿缩回去时,无意间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。
瞬间,谢礼大脑跟过电一般。
两人皆是沉默。
谢礼顿感羞恼,他不清楚是他一不小心擦碰导致陆隽年这样,还是刚才陆隽年就已经这样了。
越想越恼,谢礼把腿缩回来,伸出手想扇人,陆隽年却没躲开,就坐在那等着他扇。
眼瞳之中朝他看过来的光亮几乎要把他灼伤。
他只能恼怒道:“陆隽年你你管管你自己啊!”
“你自我掌控能力怎么这么差?”
谢礼把一切原因都归结到陆隽年管不住自己的东西上。
但其实陆隽年自觉委屈。
他可是一直忍着,痛苦地忍耐了很久,好不容易消下去,谢礼的脚却往他那家伙事儿上摩擦而过。
陆隽年说话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沉稳镇定,呼吸也明显有些急促,他说:“我控制不住,情难自已是人之常情,抱歉啊。”
黑灯瞎火,又是这种氛围,孤男寡男共处一室,同床共枕,陆隽年也开始给自己找理由,对象还是谢礼,这根本不怪他。
谢礼扇巴掌的手还扬在半空中,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夹杂着精油味,可比陆隽年在洗澡水里滚了一遭之后要香多了。
浓郁却不齁甜的香气顺着他的巴掌飘过来,明明没有扇到陆隽年,但他却感觉身上,皮肤上,尤其是脸上已经火辣辣了。
表情也有些迷恋,跟憋了许久似的。
谢礼瞧他副吃了药似的模样,气得脸都红了,想扇又下不去手只得提起枕头就朝陆隽年的脸砸去,“陆隽年,你快下床滚去浴室里解决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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