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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想着,阮阮也不在屋里乱转悠了,返身上楼,决定背着包出去找找看,却在二楼的楼梯转弯口停了下来,她抬头才发现,这座城堡是有阁楼的——它高高的隐在黑暗的尽头,只露出黄铜色的一角门,锃亮的毫无尘埃。
这样的场景,明明看起来很冰冷,充满着不安,阮阮却无端觉得熟悉,下意识的扶着扶手,继续步上楼梯,想上去。
仿佛那里有什么秘密,等着她揭开。
越靠近,感觉越强烈,脑海里不知名的回忆似乎在叫嚣,连接着遗落的时空,像是蠢蠢欲动:只要打开那扇门,只要打开那扇门,只要打开,看一看。
阮阮慢慢伸出手,黄铜色的门把就在眼前,忽然,“啪”
的一声,门开了。
她下意识的把手背到身后,像个孩子般,惴惴不安,卓尔从门内走了出来,轻轻笑道:“宝贝,你怎么上来了?”
宝贝,你怎么上来了?
宝贝,这里的天空是不是很美?
宝贝,想不想成为血族,永远看着这片星空,也许有一天,你可以想到你喜欢的星星上去……
宝贝——
“嘶——”
阮阮的头又开始疼了,似乎比昨晚还强烈,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抓支撑物,卓尔上前一步扶住了她,手指撩过她被汗水浸湿了的刘海:“宝贝,你还好吗?我抱你下去。”
说着,他一把把阮阮抱了起来,缓步下了楼,几乎是一离开阁楼,阮阮就感觉自己的头疼减轻了。
等她被卓尔抱回房间,剧烈的疼痛完全消失,可是,她刚刚开始的回忆也就此终止了。
卓尔在压制她的记忆。
阮阮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跳到床上,换来卓尔纵容的叹息:“宝贝又不高兴了,嗯?”
这个人,强大,冷静,不动声色,却操纵着一切,让人无法挣脱,甚至无法反抗,她,还不是他的对手。
知道自己还没有跟他撕破脸的资本,阮阮索性也不去质问记忆和医术的事,只是道:“多罗呢?”
“昨晚,我给它布置了一项只有它能胜任的任务,忙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抓老鼠。”
“啊哈?!”
阮阮张大嘴巴,多罗可不比她家肯吃剩菜的二哈,从小养的那叫一个娇气,一袋猫粮比她喝的奶粉还贵,猫草,玩具、猫罐头四时不断,哪里干过抓老鼠的苦差……
最重要的是,它会抓么?阮阮很怀疑。
“城堡外老鼠不少,不用担心它会饿肚子,所以,我们两个吃早餐去吧。”
“……”
想象着多罗吃老鼠的画面,阮阮觉得胃部有点翻腾,吃不下油腻腻的烤香肠,只喝了点麦片粥,卓尔喝着高脚杯里红色的可疑液体,把一份煎鸡蛋推到她面前:“多吃点,你还要出门见秦嘉的父亲,他新换了住处,有点距离。”
看来他不仅早已知道多罗查探到了什么消息,甚至还比他们知道的多的多:“秦嘉的父亲?”
卓尔不答反问:“记得当初我跟你说过,秦嘉找我做交易,我拒绝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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