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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,二爷、胡队,我敬您二位一杯。
感谢您二位长时间以来对长庆楼的照拂。”
长庆楼二楼包间,方庆遥站起身,手里头端着一杯太白醉,向桌上的谢放以及胡言鸿两人敬酒。
这顿饭,是掌柜的方庆遥做的东。
长庆楼这一次能够走出困局,可离不开这两位的鼎力相助!
谢放跟着起身,双手托着酒杯,“方叔言重,我同阿笙既是朋友,不过张个嘴的事。
是阿笙聪明,想到了这个法子。
也是您经营有方,才会让长庆楼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受到大家伙的肯定。
倒是这顿饭,让方叔破费了。”
胡言鸿原先是坐着的,并没有要起来的打算。
见谢放对方庆遥这般客气,这才忙跟着站起身,亦是端起桌上的酒杯:“方掌柜的客气!
应该是多谢您同少东家,让弟兄们几个总算不再出任务以后饿得前胸贴后背才是!
二爷说得一点不错,少东家聪慧!
他日定当有一番作为!”
当儿子的被肯定同夸赞,当爹的哪有不高兴的,方庆遥上扬的唇角压根压不住,“哪里,哪里!
咱们开酒楼的,做的不就是这个生意么!
您二位实在是太过客气!
我干了,您二位随意!”
方庆遥仰头,将杯中的太白醉一饮而尽。
…
阿笙手里头端着放着佛跳墙的托盘,推开包间的门,从外头进来。
见二爷手里头端着酒,他疾步走进包间,忙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,在爹爹方庆遥以及胡队胡言鸿两人错愕的目光注视下,弯腰将二爷手里头的酒杯给取走。
另外,从桌上拿了一个空杯,倒上茶。
阿笙将手中的茶杯递到二爷的桌前,手里头比划着,“您不是说过,大夫说您的身体,需将养着,不能碰酒么?”
谢放解释:“只是小酌一杯,应当无……”
碍。
话尚未说完,对上阿笙不赞同,甚至微微带了些责备的眼神,谢放只好改了口,语气温和,“好,好,听你的。”
谢放只好转过身,对方庆遥道:“抱歉,方叔。
因着身子原因,不大能喝酒。
这一回,只好以茶代酒。”
阿笙这才松开了微拧的眉。
方庆遥先是愣愣地瞧着阿笙从二爷手中夺过酒杯,又听着二爷那句“好,好,都听你的”
,有些出神。
阿笙对二爷会不会太无礼了一些?
奇怪的是二爷,竟一点也不会生阿笙的气么?
听见二爷的话,方庆遥忙回过神,摆着手,“没关系,没关系。
自是身子要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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