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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恳求我,怀着违抗命令的羞耻心,抛弃你那可笑的尊严恳求我,也许我会大发慈悲的允许你痛痛快快的射出来。
」
用另一只手禁锢着龟头,被白浆浸满的手穴开始快速撸动起来,徐曦绝美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病态的红潮,她低声喝道。
「呜呜呜,嗯嗯啊啊啊啊啊!
」少年人的嘶喊痛苦而沙哑。
「还不肯屈服吗?很好,这么有魄力,玩坏的时候一定会很有趣吧?~~」
「我,唔啊啊啊~~」
红彤彤的肉棒上青筋盘根交错,狰狞无比,已经是涨大的极限了,秦越感觉下体如一个蓄势已久的火山口,若是不喷发,随时都会在下一秒爆炸,这已经不是屈不屈服的问题了,而是要不要从一个假太监变成真太监的严肃选择。
秦越脑海中略过了这些天发生的点滴故事,痛苦而沮丧的发现,别看他这些天在后宫四处奔走,结识了不少贵妃和宫人,表面上关系众多,甚至云妃和宣妃都对他青睐有加,但实际上,徐曦想要拿捏他,就跟把玩一只仓鼠一样简单。
秦越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滑落,被缠绕在脸上的细长香舌混合着泪珠卷走了,轻巧的咕咚声彰显着猎手戏弄猎物的兴奋快感,他颤抖的嗫嚅着,如同上岸的鱼一样喘息着,「丽妃娘娘,我,我求您发过我吧,那里,真的,真的感觉快要炸了。
」
「哈啊?,这就投降了吗?~~可是,对于违背了我的命令的你来说,我还想多看一会儿你痛苦的样子呢?~~」
徐曦的绝美的脸颊紧贴着秦越的太阳穴一直滑到下巴,病态般沉迷痴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,在他的嘴边吐出了无情的宣告:「所以,你还不可以释放哦~~」。
吐气如兰似麝,但却让秦越如坠寒冬腊月的郊外,他悲哀的闭上了双眼,放弃了无味的抵抗,只求这场征服快点结束。
徐曦还没注意到他面如死灰的模样,一口一口吮吸着少年的脸颊,从左到右,从上而下,秦越稍显稚嫩的脸上,满是脂膏的唇印,当她的螓首挪到秦越的咽喉处时,却停下了唇吻。
「你的喉咙是怎么回事?」她冷冷问道。
无人回应,只有墨鸢目睹了这场激烈的调教,再也无力支撑身体,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。
「告诉我。
」
「咕叽咕叽。
」满是白浆的手指点在了紫红色的龟头上,轻轻在马眼处抠挖着。
怀里的少年死闭着眼,就算身体难受的猛地一颤,痛苦泪珠从眼角滑落,清秀的小脸就是不愿意睁眼面对她。
「告诉我。
」徐曦温柔说道,肩膀扭动间,薄纱滑落,滑若凝脂的香躯与少年的身躯真正紧密相贴,如同白皙温软的玉垫,细心抚慰着其中面带痛苦的秦越。
「玉香兰的人,只有我有欺辱的权利,其他人敢触碰,都得承受本宫的怒火。
」温柔的话语无比像是宽慰怀里的少年,如果不算她就是制造痛苦根源的话。
「你不说,那让我猜猜?~~」
「璇玑殿的那位整日与诗词作伴的冷冰块?」
「唔?~~看你的反应,不大像。
」
「难道是最调皮的那个小公主?不对,如果你惹怒了她,后果可比这严重多了。
」
「难不成,是徐厉干的?」把玩着秦越肉棒的徐曦随口一说,却感觉怀里的人儿猛的打了个激灵,她狭长的凤眸一瞬间就眯了起来,牙齿啃的吱吱作响:「很好,徐厉,你先是想办法把我的人每天都支走玉香兰,现在还敢动手了!
」
「哈,这不怪徐管事,我,我和徐管事巡视的时候自己摔的,藤蔓正好勒住了脖子。
」秦越痛苦的睁开眼道,不是他要替徐厉开脱,而是怕徐曦追查下去扯出染潇月那一档子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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