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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时昱无语,“你要气死我,守寡吗?”
阮湛直接反驳,“少放屁。”
“你去睡觉?我要去陪你睡觉,等等我。”
沈时昱心里窝着,就是想要跟他一起,磨磨他。
三两步,阮湛将门反锁,“再见。”
沈时昱吃了一口闭门羹,转了眼珠子,捏好声腔,“湛哥,要记得爱我,才不会生气哦。”
这话说的他差点没拿手绢了,沈时昱多明白了江执每次都想捞一笔,宰一顿阮湛。
事实上都不可能的,这种几率就像你考六级,凭借着你蒙着做题,不让你考二百五就是对你最大的尊重。
阮湛进洗手间,洗了下脸,撑着洗手台,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,水珠汇聚成滴从坚毅的下巴落下。
抬手挂掉下巴上的水,抽出白色毛巾擦干手。
他没有用毛巾擦脸的习惯,即便是棉柔毛巾,也会将他脸上的皮肤擦伤。
时间长了他也不用了。
“妈,你这几天都没事儿吗?”
柏瑜和舒媛并排坐在后座位。
“没多大事儿,这两天我约了一个老中医。”
舒媛看向自己看似正常的女儿。
柏瑜怀里抱着一个小企鹅似的抱枕,两只手把玩着企鹅的飞翅。
舒媛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柏瑜头疼的病。
“我爸他不回来了吗?”
柏瑜问道,老妈回来老爸连电话都不打的吗?
这也太不像是二十四孝丈夫了吧,心里不高兴,连着嘴巴都撅了几下。
“你爸过两天回来。”
舒媛解释道,“就先不问他,你要跟我一起去,乖一点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柏瑜撇了撇嘴,“妈,我就是熬夜熬太久了,没病。”
“哦,不对,是亚健康。”
纠正一下错误,好歹在个学医的老妈面前可不能不严谨。
“好了吧。”
柏瑾的车子停到了车库,替两位女士开门,“到站,下车,请。”
*
两天后,柏承铭回来了。
舒媛和柏承铭一起带着柏瑜去了J市的一家中医。
“来了?”
在柏瑜印象里面这些都是老中医,年纪最起码都要六十岁以上,看来这都是个误区。
“来了,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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