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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陈确铮的分析,胡承荫完全冷静下来,他回忆起玉兰姑娘刚被救出时的样子,她赤着脚,浑身上下虽然湿漉漉的,但那日在街头看到的触目伤痕已经不在,说明她的确得到了很好的救治。
胡承荫不禁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为何会这么冲动,这么明摆着的道理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想到:
“老鸨已经收了钱,那姑娘若是身上有了什么疤痕,自然也就卖不上价了,弄不好还会被客人找麻烦,那老鸨担心生意做不成,这才送她去的医院。”
陈确铮点点头,笑而不语。
贺础安面露不忍:
“那玉兰姑娘也是性情刚烈,之前那次在大街上,明摆着是人想逃跑却被抓了回去,转头就被老鸨卖了,眼看再也无法保有清白之身,她宁可舍弃自己的生命也要做最后的抗争,她实在太勇敢了。”
话说开了之后,强烈的愧疚涌上了胡承荫的心头:
“老陈……对不起,我实在不该跟你发火。”
话音刚落,胡承荫忍不住打了一个很响的喷嚏,陈确铮站起身来,将一件套头衫递给他:
“在道歉之前,你是不是应该先把衣服穿上?感冒了还怎么行侠仗义啊!”
胡承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,赶紧把衣服接过来,三两下穿上了。
陈确铮深深叹了口气:
“狐狸,你我之间不必说什么‘对不起’,我完全能理解你的心情,你会这么激动只是关心则乱。
我也是疏忽了,我当时见玉兰姑娘被送到医院救治就放了心,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大家面前演了一场大戏,把咱们都给骗了!”
怒意退去之后,一身的倦意便朝胡承荫汹涌地席卷而来,下井救人留下的疼痛此时也一点点苏醒了,不停地叫嚣着。
胡承荫感觉十分懊丧,他虽然救了玉兰的命,却想不出办法帮助她摆脱神女的命运,他歪在床头,眼睛看着空茫的某处,整个人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。
贺础安起身从暖水瓶里倒了一杯热水,坐在胡承荫的床边:
“狐狸,起来喝点热水吧,免得染了风寒。”
胡承荫小口小口啜饮着,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,贺础安有些担心地问:
“狐狸,你以后预备怎么办哪?”
胡承荫没有说话,依旧默默喝着水。
“你们不是每周都去不同的地方参观吗?你要是心里难受,选别的调查对象也好。”
胡承荫腾地站了起来,杯子里的水溅出了好些:
“不行,我已经跟苏先生说了,我的调查对象就是集园!
而且我走的时候已经跟玉兰偷偷约好了,今天晚上跟她在得胜桥见面!”
贺础安惊讶地站起身来:
“你要跟玉兰见面?这么重要的事儿你刚才怎么没说呀?”
陈确铮一挑眉:
“见到她之后呢?你要干什么?”
“自然是救她出去啊!”
“救她?然后呢?”
“什么然后?”
“她的卖身契还在老鸨手里。”
“管他呢,带她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不就行了?”
“你想带她去哪儿?”
胡承荫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心虚:
“我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,就想着先带她离开那个鬼地方再说……要不,先让她住在女生宿舍?”
“住多久?一个礼拜?一个月?一年?”
见胡承荫沉默了,陈确铮叹了口气,看着胡承荫的目光又无奈又有几分欣赏:
“狐狸,我能理解你救人心切,我问你这些也不是想要责怪你或者为难你,我只是希望你凡事多考虑一下,不要为了帮助别人,总是将自己置于险境,身为你的朋友,我真的很担心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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