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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临渊殿下突然造访,可是有什么事情吗?若是没什么事情,在下奉皇上之名,誊写圣旨,还请临渊殿下不要妨碍公务。”
司长薄淡淡的笑了一声,
“字都些不好,怎么誊写?”
云官被他握住的手动弹不得,心里越发烦躁,
“殿下,还请您放开我的手,男女授受不亲,殿下自重!”
“你到睡在我的卧房了,还要我自重?再说了,闲闲,誊写,就是一字不差,可是你看看,你写了什么!”
云官低下头看向那张绢布,那确实是她写上去的东西,也是她想要写的东西,司长薄缓缓的在她耳朵旁念出来,温吞轻柔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,顺便,用自己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,往绢布的一旁挪了挪,露出了圣旨的首尾,
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,曰,络和公主,朕之爱女,今蒙冤受屈,负屈衔冤,使心憋气,朕深感痛心,天命不公,特。”
朕,司长薄连朕都可以读出来,天子称朕,司长薄根本不惧皇权,不怕皇帝,他听皇帝的话,只是因为不屑于争斗,不愿意拉帮结派,也懒得很他们斗来斗去,属实烦躁,他要是想耍手段,怕是这个凛朝都在他手上,像个玩物了。
“闲闲这里还没有写完,是没想好,还是不敢写了,还是,被我打断了?我猜,你在这里,是想写,特下令查证,若有牵涉,一并按律定罪,铁面无私。
钦此。
我猜的对不对?”
云官紧张的回头,
“你想干什么?”
司长薄带着些怒气,反问道,
“该是我问你,你想要干什么?闲闲,绢布上的字,就是圣旨,玉玺的章一盖,你就是假传圣旨,其罪,当诛!”
说吧,手腕轻点,将她的两行小字划掉,放开了她的手,绢布上已经是乱最一团,这样的绢布也不能用了。
云官一把推开他,站了起来,冷着眼神看向他,
“临渊殿下,你想怎么做?向皇上告我的状吗?”
司长薄也不恼她,薄唇轻启,
“闲闲,要是我没来,你打算怎么做?把这份假的圣旨带回去,等着玉玺落印的时候,来一个偷梁换柱?你是拟旨女官,还不知道圣旨落成,有多繁琐,多么谨慎吗?还是你想借着侥幸呢,皇帝想把络和公主处理掉,便不会对圣旨过多检查。”
司长薄把她问的哑口无言,她确实是这么想的,琼楼宴人多眼杂,想来皇上也不会细看,
“我猜对了吧,那你就没想过,万一皇帝的心思是,络和公主之事,半点差错都不能有,反而检查的更加仔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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