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扔在床上,欺身扑过去。
“别!”沈青烟用尽全力,挡住了张恪的攻势。
“怎么,身体不舒服?”
“不,不是。”沈青烟小脸通红,看了看四周,仗着胆子说道:“永贞,我的王爷,能不能带着我们娘俩,咱们去辽东,去海外,总之去哪都好,不要留在京城了。”
沈青烟越说越着急,双眼里水雾迷离。张恪现实一愣,随即柔声笑道:“青烟,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?”
“嗯,永贞,外面都在传说,安东王和九千岁在斗法。”
“呵呵,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,消息传得竟是这么快!”看着张恪不以为意的样子,沈青烟差点急哭了。
“永贞,魏忠贤手下有东厂锦衣卫,凶得很,你,你就不怕他下毒手吗?”
张恪突然一笑,伸出手指刮了一下沈青烟的琼鼻,笑道:“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,区区一个老阉货还想和我斗?”
沈青烟将信将疑,她倒是相信战场上的张恪无人能比,可是官场上,他还能呼风唤雨吗!
“小妮子,敢怀疑丈夫,罚你伺候你爷们一天一夜!”张恪大笑着,扑了上去。
……
从大年三十,一直到正月初十,六科廊之中,算盘声不绝于耳。
魏广微,洪敷敎,宋权等人都一直守着,实在是累极了,就找个角落眯一会儿。要是让他们知道张恪在温柔乡里,乐不思蜀,这帮人都会恨不得把张恪蘸酱吃了。
不过此时的他们,对张恪除了佩服,就是佩服。
不说别的,就是这眼前一百二十位账房,他们的清账本事,就足以让户部上下都汗颜。
原本几个月都不见得弄好的东西,十天之间,他们竟然清理出来一个大概。工作效率之高,简直无法想象。
“洪大人,这是天启六年的军费,请您老过目。”
洪敷敎从陈民情的手里接过清单,仔细看着,户部尚书毕自严和宋权也凑了过来,大家一看,顿时吓得惊呼一声。
“这,怎么会缺口这么大?”
原来按照清算结果,一共相差三百五十万两之多,比原本截留的二百万两还要多出一百多万!
“这是怎么回事,兵部把钱都弄到哪去了?”宋权豁然站起,瞳仁充血,厉声说道:“我这就去联络科道,一起上本弹劾!”
洪敷敎倒是比较冷静,说道:“依老夫看,这里面有魏公公让兵部截留的银子,也有虚报贪墨的银子,至于最终流到了谁的手里,还有待清查。才刚刚初十,还要等到十五过后,才能上奏,我们眼下还要去找证据!”
“不必!”
首辅魏广微从外面疾步走来,一把将清单抢在手里。
“元翁,你想干什么?”众人吃惊大叫。
魏广微并不说话,直接向着门口走去,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,冷笑道:“不干什么,我要去见九千岁,这种东西自然要交给他。”
宋权等人心里顿时泛起三个字:坑爹啊!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