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萧齐王还在等着冲喜呢,耽误一天都是极大的事情,别说是五天,而且自尉迟靖提出斗阵到现在,其实已经十天,再加上五天就是半个月,再送嫁到齐国又是将近一个月,萧齐王还能等到那时候吗?
“没有办法提前破阵吗?”使者问。
“我会尽力而为。”况离说。
“可恶!况离,本使者现在要告诉你,无论你用什么手段,什么方法,一定要赢了尉迟靖!否则,一切的后果自负!”
使者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。
况离向另外一个山头看去,只见和帝正在与尉迟靖还有代宏文在说话,和帝也看到了他,微向他点了下头。
况离也微福了下。
代宏文道:“皇上,况离的师父淳于光也在阵中。”
曹炟点点头,“此事朕已经知道了,我过来,便是想问问你,到底是怎么回事?淳于光为什么会进入阵中。”
“只怕是混入进来的。”说着看向尉迟靖。
尉迟靖道:“人是我挑的,不过也是皇上派来的人。”
代宏文又道:“应该是今日才混进来,这两日一起布阵,并未发现其中有淳于光,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。髹”
曹炟似乎明白了什么,又问:“这样的话,胜算还有几何?”
“如果真是他们师徒联手,那么我们这边的胜算可能只有三成。若并不是师徒联手,恐怕我们这边还有五成。但是淳于光入阵,必定会为了自保而破掉有些机关,这样一来,术阵最终会变成什么样便是连我也难以把握,而这些破坏则有可能间接帮助了况离。”
“那如果想办法杀了他呢?”
“要杀他恐怕不易。他也算是风水数术中的高手,进入阵中如鱼得水,而我们派进去的人多数只能靠图纸行走,这样一来,被他杀反而比较容易。还有一个办法,除非是我亲自入阵,去杀了他。”
曹炟沉吟了下,“若是你能够亲自入阵,当然早就入阵了,只是看这样子,此阵不是一天两天内能结束的,你进去早了,恐精力和体力难以支撑那么久,反而坏事,所以你只能在最关键的最后一至二天内入阵。”
“皇上说的极是。”
经过曹炟这么一解释,尉迟靖也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,相信那边的况离也是打同样的主意,毕竟这样的冰天雪地,就算是带齐了干粮和水,在阵中呆上五天也是极考验人的,而他们都是此阵的主帅,若有伤亡,会直接导致一方的失败。
她忽然道:“这场邀战是我自己提出来的,要入阵也是我入阵,否则齐国使者如何能服气呢?”
代宏文和曹炟当然也早想到这点了,二人对视了一眼,代宏文道:“皇上放心,公主要入阵,在下必当陪在身边全力保护,绝不让公主受一点儿损伤。”
之后,曹炟向代宏文示意,二人避开众人,走的稍远了些。
曹炟让太医送上一个小瓷瓶。
“朕知道你一直在太医院自己配药,只是一离开皇宫,你没法给自己配药了,这是朕让太医带来的固元丹,希望能帮到你。”
代宏文接过了药,“谢谢皇上。”
想了想,曹炟又道:“过几天,乌弋山会赶回来。你们兄弟二人就能团聚。代先生,朕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么多。后面你要如何选择朕不再干涉,甚至你现在选择退出朕也不会怪你,至于这斗阵,朕总会想到另外的办法。”
代宏文却蓦然跪了下去,“若不是皇上,我与弋山兄弟二人再不可能相见,更没有现在,皇上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,如今,代宏文只希望能在此斗阵中胜利,而若在下真的死于阵中,也是死得其所,毕竟我一生精研毕在此处。”
曹炟将他扶了起来,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
曹炟拍了拍他的,只道:“保重!”
之后,便转身往别处行去,到了聂玉郎处,曹炟的面色极不好看,聂玉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但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句,“皇上,是不是我又闯祸了?”
跟在曹炟的身边虽然不久,但是聂玉郎却终于被曹炟折服,一个原本肆意江湖的大侠,如今却晓得看曹炟的脸色行事。曹炟好不容易压下自己心中的怒气,才道:“聂玉郎,你的队伍中,进入了不该进的人,现在他溜进了阵里,这是你的责任,若是陈留公主因此而失败,这个后果你有没有能力和勇气承担?”
聂玉郎这才明白怎么回事,脸色剧变,往阵中瞅了一眼,只见况离那边厢又派人进入阵中,这次却是五个人。
而尉迟靖这边只有一个士兵在阵中,然而这个士兵却不闲着,正走走停停,于阵中乱闯,没得说,混进去的必是这个人了。
聂玉郎二话不说,张弓搭箭,一箭便往阵中射去。
这一箭因为愤恨,用了十足的力气,然而那箭矢却在接近大阵边缘的时候,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住,接着又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那只箭,并且狠狠地将箭回甩回来,那箭矢疾如流星,从尉迟靖的鼻端擦过,就算是尉迟靖这样的女子,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危险也是吓得面色苍白,好在代宏文扶了一把,才没有坐倒在地上。
她向这边看了一来,气呼呼地走过来,“聂玉郎,你想干什么?想杀了我吗?”
聂玉郎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,一时间只急着解释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哪知道这箭矢会反回来?我只是想杀了那个混入到阵中的人!而且之前齐国的大将军往阵中发箭,也没见出这怪事啊!”
代宏文也走了过来,道:“聂参领,此阵一旦被唤醒,便会形成一个结界,这本来是当初设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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