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俊脸走向夜羽凡,五官沉冷如霜,五指猛然钳住她瘦弱的肩膀,表情是压抑不住的狰狞,“实话告诉我,韩远川就是你想要逃离我的理由?”
“不,不是……这样的……”
夜羽凡被男人毫不疼惜的举动给震得头皮发麻,肩胛骨快要被他给捏成粉碎,她疯狂地摇头否认,不想让他误解,更不想让他难过。
“不是这样,是哪样?”
男人俯下脸,薄唇叼住她小巧的锁骨,猛然狠狠地张嘴啃噬,直到夜羽凡疼得发出细细弱弱的抽噎呼痛声,才罢嘴,慢条斯理抬起头,凝着她惨白的小脸,森然地笑了,“我送你的戒指,扔了;有我联系方式的手机,扔了,跑回老家与韩远川卿卿我我风流快活,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……我在桐城,像个傻瓜一样为了能找到你,吃不好睡不好,彻夜未眠,差点内出血休克而死!把我玩的团团转,转身又把另一个迷恋你的男人玩的团团转,夜羽凡,你的手段可真是高明啊!”
他说得俊脸森狠,冰凉的手指摩挲她的耳垂,她的唇瓣,她的胸口,满目讥诮神色,“我没找到你的这些天,你就躺在这张床上,也是任由韩远川这样抚摸你的?他一个晚上干你几次?你这么浪荡的女人,最起码也得四五次才能达到**,他能满足你吗?”
夜羽凡被他**裸羞辱的言语给刮得全身刀割似地疼痛,满眼满眶的泪水,愤愤地瞪向他,“羁景安!你能不能冷静些,不要无理取闹行不行?”
“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睡了,绿成一片大草原,你让我冷静?你最好别让我找到避孕套,否则,韩远川注定活不过今晚。”
羁景安越是盛怒,脸上的笑容却越是绽放迷人,他猛然伸手一把推开夜羽凡,犹如困斗之兽在狭窄的病房里,四处搜寻。
搜索一切可疑的痕迹与物品。
找到她就觉得奇怪,以她的智商,不可能把离开的痕迹给掩饰得干干净净,必定有人在幕后帮她。
于是,他没有带着她去旅馆舒舒服服住下来,而是陪着她一起躺在逼仄的病床上,守株待兔。
果不其然,让他等到了韩远川。
谈不上与韩远川的交情有多深,但也不至于是普通的泛泛之交。
一个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,一个是他勉强能成为朋友的男人,竟然相互勾搭狼狈成奸,把他当傻子一样玩弄。
多么可笑至极呢。
找了一通,除了几盒零零散散的药品,没搜到任何避孕套,羁景安盛怒狂躁的心稍微安定了些,从裤袋里掏出香烟与打火机,点了一根沉沉吸上。
烟雾缭绕里,男人的俊容森白得没有一丝血色。
而此刻,夜羽凡几乎气得浑身都在颤抖,好半天,才嘴唇哆嗦地反唇相讥道,“羁景安,你来寻我就是为了找到我出轨给你戴绿帽子的证据?行,今天我们就把话都讲清楚明白,对,我之前是喜欢你,甚至深深爱上你,可当你舍弃我选择了莫雨柔,我就看清了事实也死了心!爱你太痛苦太绝望,我不要再爱你了,我要找个不那么爱的男人过日子,至少,不爱,就不会痛到心死麻木,不会痛得生不如死……”
爱情是把残忍的双刃剑,伤他的同时,何尝不是在伤害她自己?
夜羽凡口不择言地说着气话,心脏却撕心裂肺地刺疼。
“想跟我断绝关系去找韩远川?”
羁景安情绪半点不露地勾唇冷笑了一声,旋即大掌把她拉到身下,另一只手拽住她的衣裙,往下猛力撕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