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欢道:“此次有惊无险!郑姐姐回来了,只是郑姐姐很累的样子。︾,”
江若宁忆起暗楼里的事,这一次,郑蓉蓉为抓恶贼牺牲自己……
她敬佩郑蓉蓉,换作旁人未必会有她那样的勇气。
阿欢道:“淳于先生说,还请师姐尽快促成此事,久则生变,此次郑姐姐成功盗出了名簿,铁大哥亦拿到了账本,证据确凿。无论是哪个,足可以定他们的罪。”
“好,我立马就去求见皇上。”
江若宁将密函揣好。
慕容琅从一边奔了过来,大叫道:“妹妹,我绘的美人图,你瞧如何?”
阿欢盯睛望去,一声尖叫捂住了双眼,“琅世子,你绘的什么呀?那美人怎么……怎么穿得那么少,肉都露出来了。丢死人了,你绘的谁呀?”
慕容琅快速将画藏在身后,江若宁说了慕容琅,不许他再绘所谓的春图,而是让他绘美人,慕容琅还吵嚷着说要绘春图,江若宁便实言相告,说她自己在暗楼时,并不是真的捏摸,而是在给美人们检查身体。她又说了一番道理出来,慕容琅听明白之后,一脸佩服。这才打消了念头,认真学绘美人图,这些日子下来,绘画技艺越发比以前好了,虽不及江若宁,倒还算像模像样。
江若宁道:“琅哥哥,阿欢难得入宫,你可不许欺负她。我去见皇上,稍后便回。”转眼接过画。细细地道:“用色比以前匀称,笔法也比以前更为流畅、细腻,琅哥哥进步可真大,可以做画师了,若是再加上一些背景花木等物衬托就更好了。”
慕容琅得了夸赞,笑得见眉不见眼,“小阿欢,让小王帮你画一幅如何?”
“我才不要呢,不要!不要!指不定把我画成什么样儿。”
想到慕容琅画的那些美人,穿的衣服也太少了。一瞧就不是什么正经人。阿欢心里就咯应得紧。
慕容琅冷哼一声,“我虽不如妹妹绘得好,可也是极不错的,我自称第三。没人敢称第二。”
他沾沾自喜地拿彩绘图离去了。
江若宁令小太监通禀了大总管。自己先一步到御书房候着。
皇帝每日散朝之后第一个去的地方必是御书房。
过了半炷香。皇帝方至御书房。
“父皇,儿臣有要事禀报。”
皇帝了然,“都退下罢。”
江若宁拿出淳于先生的密信。
皇帝看罢。微微眯眼,明镜司的女捕快为声张正义,不惜以身为饵身入险境,而暗楼里的规矩:初入暗楼的新人必先接受瑞郡王调\教,这名女捕快也是如此,她在接近瑞郡王时则设法盗走了账簿、名簿,之后又易容成进入暗楼玩乐的名门公子,在时间将近之时,带着这二簿离开。
瑞郡王丢了几本簿子竟不自知。
直到其他名门公子离开,发现有一位公子还在,众人正待追查是谁潜入,偏生楼里多了一具女尸,经过辩认又误以为是郑蓉蓉,这件事只得不了了之,只当是下面人办事不力,什么时候少送走一位也不知道。
江若宁跪在地上,“儿臣恳请父皇下一道查抄圣旨!”
皇帝大喝一声“来人!”
“老奴在。”
皇帝道:“速传七皇子入御书房。”
“是。”
皇帝给了大总管一个郑重的眼神:不该说的可别多说。
大理寺、明镜司的人拿到了证据,有这东西便足可治罪瑞郡王府。
既然看到他们将幼女送往暗楼,就不能再耽搁。
七皇子长安王直入御书房,跪拜行礼。
皇帝道:“老七,起来罢!”
“谢父皇!”
皇帝道:“你走近些。”
皇帝将密信递给了七皇子。
江若宁颇是不解地唤声“父皇”。
“是怕你七哥抢你功劳?”
“父皇,只要能将恶贼绳之以法,儿臣才不在乎。”
“你一个公主,要那么多功劳作甚?待你出阁时,让你七皇兄给你添妆。”
江若宁立马笑道:“七皇兄到时候可得多给我添上几十箱,谁都知道我最穷。”
七皇子笑答:“这是自然。”
皇帝道:“瑞郡王府现下罪证确凿,朕赐你一道恩旨,你配合大理寺、明镜司破案,后续之事一并由你协同大理寺、刑部共同参与。琢儿,你可明白?”
七皇子名讳慕容琢。
七皇子抱拳朗声道:“儿臣领旨谢恩!”
除奸佞,惩恶贼,这着实件功在天下之事。
真没想到,瑞郡王居然是暗楼大东家,还是贵族幼女失踪案的真凶,那么多的贵族幼女失踪,他若破得此案,便会得到贵族的支持,尤其是家里有女儿的,谁不会心存感激。
这真真是大功一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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