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要惩处瑞郡王,这着实需要雷霆手段,这也是几日来皇帝对他们进行试探观察的原因。
七皇子意气风发,眼里闪烁着熠熠的光芒,父皇终于要用他了,这么说这几****的表现不错,令皇帝满意,否则也不会跳过四皇子、五皇子就先用他,说明他比四、五皇子都要有才干。
皇帝道:“朕拨你一千御林军,这是御林军玄字营调遣令牌。即刻起携暗旨出宫,朕在宫中等着消息!”
“儿臣遵旨!”
江若宁转身就要跟着出去,皇帝轻喝一声“瑷儿。”
“父皇,我也要出宫。”
“你不能出宫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这件事就交给你长安王去办,你不必参与。”
“父皇!”
她可是一直在追贵族幼女失踪案。眼看就要抓坏人了,却将她撇在一边,这很让人扫兴的,就像是到了晌午要做午饭,好不容易做完了,却被人告知“你不用吃了”,这会要人命的,她还不得憋屈死。
她可以不要功劳,好歹让她参与抓坏人。
皇帝宠溺一笑,似在哄小孩一般的温和低沉:“瑷儿。听话。”
御鼠得到的消息。已经有人把江若宁盯上贵族幼女失踪案的消息给放出去了,就连太子、瑞郡王都在戒备江若宁,皇帝是不想江若宁冒险。
“瑷儿,温学士的丹青甚好。朕让他教你绘画如何?”
“父皇明明知道人家绘画只是一时兴起。我最喜欢的还是办案。眼看着一件案子就要破了,你却不让我出宫。”
“你不是不在乎谁立大功……”
“我是不在乎,可你好歹让我看到结局。父皇。你就让我出宫好不好?”
皇帝舒了一口气,“不是朕要束着你,是大东家盯上你,知道你在盯这案子,你一旦出宫露面,必会引起警惕。”
“是谁把消息透露出去的?”
皇帝意味深长,提醒大东家的人是慕容瑁。
江若宁道:“父皇,若捉住瑞郡王,你得答应我,让我出宫。”
皇帝点头。
这日,不仅江若宁没能出宫,便是慕容琅也没出宫。
温思远奉命来给江若宁指点画技。
慕容琅依旧在东偏殿里绘画,他近来痴迷其间,绘的都是美人、花木。
江若宁学的是水墨丹青,是传统的山水画风格,她原就有基础,几乎是一点就会,就算是握着毛笔绘山水画,她绘出来的山水自作一派,别具风格,宁静致远又不失灵动活泼,尤其是雨景图,那种雨幕秋色更有一种朦胧诗意美观,直瞧得温思远连连称奇。
这哪里是温思远指点江若宁,更是温思远在一边观模学习。
温思远道:“公主武功承自怀济大师,这丹青不知师承何人?”
“她是一个世外高人,是个女子,说了你也不认识。不过温学士所授水墨山水的要素、意境我已领悟,回头我找父皇取几幅名家字画欣赏一番。”
温思远揖手道:“不知公主可能将此画赠予微臣。”
“听说你的书法极好,能否留下一副墨宝?”
“敢不从命。”
温思远提了毛笔,很快行云流水地留下一幅书法:书山有路勤为径,学海无涯苦作舟。没有什么刻意,就是信手而来。
末了,他取出印鉴,在字的旁边又题上年月、姓名。
江若宁亦留下《秋雨图》三字,署名留印。
温思远进来时看到大殿上摆着一的幅《才子如兰》图,整个画面较早前所见的《公子如玉》完全不同,有浅浅的离愁,而画中男子傲然于纸,“公主,那幅图是你近日所画?”
“正是。”
温思远的目光落在旁边的两幅美人图上,“那两幅无论用色还是用笔,都略显青涩,但贵在细腻,不知是何人所绘。”
“是琅世子画的。”江若宁移着莲步,走到美人图前,“琅哥哥说要绘一组美人图,名字都想好了,便叫十二月美人图,这第一幅名为迎春花美人,第二幅唤作杏花美人,现在他还在绘的是桃花美人。”
温思远定定地看着画中人,怎么瞧来瞧去,这画中人都像是一个人,他定睛细瞧,竟在画中人的眉眼里瞧出了江若宁的神态来,难道这是江若宁?
什么十二月美人图,这分明就是江若宁。
迎春花美人,就似春风拂衣的江若宁;杏花美人,就似阳光下静思的江若宁……
“温学士,我瞧着琅哥哥的画怎么总觉得这美人都是一个模样?可他却道,美人们或胖或瘦,背景不同,人也不同、服饰更是不同,怎会是一个人?”
难道要他说:公主,你没瞧错。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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