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房先生凑上前道:“老爷,林员外和王员外联手,咱们这生意很难啊。”
“哼!我迟早让他们尝尝血亏的滋味。”
“老爷,我们必须寻找一些特殊的,无法替代的商品,才能够脱离他们的压迫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?这种东西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?”
陆员外一瞪眼,气呼呼地道。
说了两句,他感觉胸口闷,拍了拍自己的胸口。
“老爷,注意身体,这些天睡眠可还行?需要我从药房再拿点药么?”
“不用,这些天睡眠还可以。”
陆员外摆了摆手,起身离开。
“明日我再来。”
陆员外回到陆府,用过晚餐后躺在床上。
“还有什么东西能卖的火热呢?”
“老爷,该睡觉了。”陆夫人开口道。
“你先睡吧。”
陆员外起身,看着窗外的月色陷入沉思。
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。
“怎么又失眠了,前几天不是倒头就能睡着的么?”
陆夫人清晨起床看到陆员外。
陆员外黑着眼圈,精神萎靡。
“不知道。”
陆员外心烦。
一阵微风吹过,床头挂着的千纸鹤飘落而下,落在陆员外脚旁。
陆员外差点一脚踩下去。
他弯腰起身,拍了拍,吹了吹千纸鹤上的灰尘。
“一个小神棍给的符纸,你还当成宝了。”陆夫人不满道。
“你懂什么,这是晴儿给的。”
“哼!又不是这个符纸起了作用,是我煎的药,去玄定观求的符纸起了作用。”
陆夫人指着床头挂得满满的符纸,各式各样。
陆员外不理她,看了看手中的符纸,又看了看床头玄定观的符纸。
“我怎么感觉这符纸的光泽变暗了些?”
陆员外看着手中的千纸鹤自语道。
“哼!难不成这小神棍的符纸还能是法力消耗完了?”陆夫人取笑道。
一道雷光在陆员外脑海闪过。
他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。
能从一个穷书生,变成现在家财万贯的员外,他经历的事情比另外两个员外要多得多。
“晴儿呢?”
陆员外忽然道。
“应该在用早膳吧。”陆夫人道。
陆员外匆匆出了门,找到正在用早膳的陆诗晴。
“晴儿。”
陆诗晴转过头,看到面色萎靡的陆员外,吓了一跳。
“爹,你这是又失眠了嘛?”
陆员外摆了摆手道:“这不重要。”
他接着道:“那小神棍的符纸你可还有?”
“清远的符纸?没有了啊。”
“那你能再去要……不,买一个回来?”
陆员外此刻的心情万分激动,若是他猜测为真,那么就能摆脱王员外和林员外的双重压迫。
“可以啊,清远人很好的。”
陆诗晴点了点头道。
张子远来到学堂,刚坐在位置上,陆诗晴便拉了拉他的衣袖。
“何事?”张子远侧过身看着陆诗晴。
“那个千纸鹤符纸,你还有嘛?”
“啊?”
张子远不解。
“如果你要的话,我可以……”
普通千纸鹤符纸是以普通的符纸制作而成的,并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笺鹤本体,那神秘的古朴纸张。
所以他准备免费送,反正不值钱。
“我可以买。”
张子远说到一半,陆诗晴掏出自己的钱袋子。
张子远疑惑的表情顿时转变,笑容满面地道:“那必须有!”
张子远当场取出符纸,回忆着那些符文,临摹出来,折成千纸鹤给了陆诗晴。
梁杉撇嘴道:“鬼画符一样,哪里有玄定观……”
本来他想说没有玄定观的符纸有用,但摸了摸自己的左眼,还有些痛。
“道士都是神棍!”
梁杉咆哮。
张子远转头看了过来,他立刻趴在桌子上装死。
此时,青竹书院的夫子们正在批改院试试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