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他抓的她很疼。
他突来的暴怒也让安艺觉得莫名其妙。
手臂被他抓的是好几处血泡破裂,流出了脓水,疼的她只能昏昏沉沉忍着,懒得与他纠缠。
激怒他,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,安艺清楚的很。
“你消失不消失,跟我无关,那是你夜然的事”,抬头,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臂,忍痛拿下,她回答声十分平淡,“阿翻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,我只想回去喂它,这也招惹你了?”
夜然眉头没有松开,“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
安艺蹙眉,他冷言道,“我现在考虑要不要杀了那条狗。”
“你向来讨厌狗,一直都是把阿翻锁起来”,安艺并没有露出意外神情,忍着手腕上的痛楚,脸色微微泛白,“这么多年了,要杀,你也不会等到现在。”
向来……
两个字,没由来让夜然心口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,散去了不少怒气。
他低头紧盯着她,斥问:“你以为自己很了解我?”
“我倒是想不了解你!”
她冷笑,别过头,靠在墙上不说话,眸是懊恼。
夜然方才滔天的怒气,在看到她那副表情时,默默的就散了干净……他垂眸望了眼她流着血与脓的手腕,俯身一动,直当当将她扛了起来——
安艺大怒,“你又搞什么东西!”
“你是我的奴隶,我想怎样是我的事,轮不到你指使!”
冷着脸用残酷的语气宣布,夜然扛着她出了研究楼,直走到自己别墅的卧室里,扔了一堆药到她面前,“擦干净。”
安艺无语看着那些药,不明所以。
“擦干净你手上的东西,省的我恶心!”
他强令着,扔出了几瓶药到她脚边,“快点,五分钟后如果还看到这些东西,我立刻要了你!”
安艺漠颜开瓶擦药,心中不屑冷哼——他惯用的假惺惺伎俩,又开始了。
处理伤势向来是她的强项,安艺为自己处理了伤势后,收了药习惯性一瓶瓶摆放到了医用救急箱里,摆放整齐,锁扣住箱子时,回头看,夜然竟然坐在椅上不言不语,没有任何阻止的表示。
从前提到喂阿翻时,他总是会暴怒,惩罚,甚至殴打,这次,倒是让她意外了。
尽量不要用任何言语惹怒夜然而提高他的警惕……
想起安言嘱咐的话,安艺看了会儿白色箱子上红色的十字架印记,唇角动了动,终究什么都没说。
她转脚出了门,下楼到厨房拿了牛奶食物和托盘,走进了锁着阿翻的储物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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