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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翻年龄大了,不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奄奄仄仄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眼皮无力闭着。
安艺看到它那副模样就心疼了,关上房门,坐到它身旁,放上狗粮和宠物饼干,又倒上牛奶,摸了摸快要饿昏的小东西,笑道:“吃饭了阿翻。”
阿翻听到安艺的声音立即睁开了眼,起身叫两声,兴奋的抖了好几回绒毛,活泼的绕着安艺滚了两圈,激动的开始吃东西,一副幸福的小模样,吃到连头都忘了抬。
安艺抱住双腿,看着它的模样,心疼低语,“我不在的时候,你也是这样一锁就是几天么?”
摸了摸它的头,轻轻微笑,“乖,慢点吃,噎着了还要给我治,我可是堂堂鬼医,治你小小阿翻是降格的。”
阿翻听懂她的话,故意抬起头,将沾着碎屑的脸望她身上蹭。
安艺和它耍,乐的前俯后仰,童心大发的与它追逐打闹起来,一脸无忧无虑的幸福,像极了在校园时的少女。
“好了阿翻,再闹下次我就不来喂你了”,安艺边说边说,抱起阿翻从储物间这一角运到了另一角里,“你乖乖吃,我就陪着你,不然我就走了。”
威言恐吓对通人性的动物还是十分管用的,阿翻勾头又开始奋战于食物,时不时抬头用精灵黑豆似的眼睛看上一眼安艺,才复又放心勾下头去,好像是十分怕她消失似的。
安艺那次逃的决绝,向夜然造成了伤害,她明白,却不知道,自己在这个小家伙心里也留下了创伤。
毕竟,阿翻是她陪他一起挑选的宠物,见证着她与夜然爱情的全部。
“阿翻,我没有变,你也没有变,可他已不是从前的他……”她低声自言自语,眸中起雾,“为什么,你还要留在他的身边?”
没有声音,只有咕噜咕噜的喝奶声……
“他今天为什么会做那样的事?”一手摸上肩头,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富含冷韵的味道,“他明明最大的乐趣就是虐待我,你知道的吧?”
阿翻抬头看了她一眼,示意自己吃饱了。
安艺收拾着地上散落的东西,替阿翻做着整理,“从前我总是自己偷偷的想,我们买了新房的第一件事,就是要在我们的客厅里装上足以占据半壁墙的挂炉,因为怕他冷,现在……我想,他大概是不怕冷的。”
收拾完整,她抱着阿翻坐在地上,有一刻,目光是柔软的,“其实,现在看来,他身上的味道我是极喜欢的,虽说有些冷,却是没有任何杂质的纯粹。今天看着他的背影时,我险些开口问他,明明你和他是性格迥异毫无想通的两个人,为什么,味道却是一模一样?”
阿翻抬头看安艺,一脸迷茫,显然对这样高难度的言语无法消化,也无法了解。
“今天,我明白了一个道理”,安艺低下头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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