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稷怔住了,他是真的有目的!又回到和霜刀的对话。
“水逐的女儿和宇天门的五少爷宇天萧联姻,这件事当时在圣风国轰动一时。水家和宇天门派出了很多人,就是为了寻她。”霜刀回答。
“她怎么会出事?”临稷有些揪心的问。在这么多人的保护下,而且都是天下有名的强者,她怎会出事?在她身上又发生了什么?
“她是受同行之人,枫林庄的小姐陈思盈逼下水,自此下落不明!”
临稷的眼睛微微一眯,全是危险的信号,却一闪而过。再次轻咳,“宇天萧呢?”宇天萧就是那个他吧!
“一路顺水找人,已到商地,这几天突然没了踪迹!”霜剑头微微抬起,眼睛里闪过兴奋,他能想象临稷的下一句是什么。想到那天那凌烈的一剑和他胸口的伤,他真的一直想再和这个人好好杀一场!
“杀了他!”一口茶水咽下喉管。临稷的声音冰冷低沉,却无比的清晰有力!
霜刀领命而去,却一连几天都没有宇天萧的踪迹,既然敌不动,就只有引蛇出洞。只要她出现,这条蛇自然就会出来。
或许是恼羞成怒,或许是计划落空,他好像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失败过。也好像,在她面前,他从来就没有骄傲过!或许在临稷心里还有一种不愿承认的明白,他害怕失去她!因为她的不在乎,好像一直都是他在追逐,而她却总是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变得无限遥远。他好像累了,倦了,所以更加抓紧不愿放手。或许他应该把她关进笼子里,一颗自由的心他征服不了,就掌控她的人吧。这样她就永远不会离开,永远在自己身边,也就不会失去了。
临稷按住她的后脑勺,用力的吻上去,“你是我的!是我公玦临稷的!”
水之羽躺在临稷身边,有些失神的看着地上撕碎的衣衫,感觉那就是自己的身体,残破不全了!却更加坚定了心中的信念。水之羽转头看着临稷,他睡着了。无声的说,“只有离开你,我才能找回我的骄傲和过去!”
水之羽叹一口气,现在就等欧舞阳了。
“你在喝什么?”临稷像是无心的一问。水之羽却明显吓了一跳,药碗砰的摔碎在地上。
惊慌失措的看着他,嘴张了好几次,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。
临稷明显疑心了,眼睛微微一眯,有些迫人,“你喝的是什么?”
“药。”水之羽张嘴,终于吐出了一个字。
“什么药?”临稷逼问。
“补······”
“这不是我每天让人给你的补药!说实话!”一个“补”字才刚发音,临稷就冷声打断,一双冷冽的眸子像是压迫穿透人心。
“就······,是我······这······”水之羽答不上来,在临稷的直视下,她真的连个理由都说不出来。
“药渣呢?”临稷突然低吼,吓的所有人都是一颤,“拿去问大夫,是什么药。”
眼看下人就要出去了,水之羽猛然出声,“避孕药!”
“什么?”这仅仅是印证了他的猜想,当亲耳从她口里听到,他的心还是像夏日里的猛然一记轰雷,轰隆一声,震裂了半边天!
水之羽的拳握紧了,她知道临稷此刻有多危险,全身都不由的发抖,但是一旦出口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,只能颤抖的重复,“避孕······”
临稷一耳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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