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扎克……你认识以前的我?那真的是我的名字?”
玛尔斯盯着,不知道为什么,他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疤又在隐隐作痛。
“没错,我认识你,而且,我清楚地知道你做过什么事情,以及你为什么会被送入。”
“我猜你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告诉我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以全新的身份参与游戏,不刺激吗?”
“那个带着狮子面具的……是谁。”玛尔斯想了想,抬起头看向了,“为什么在安哥拉监狱,他能够准确地说出‘扎克’与‘伊芙琳’这两个名字?”
一挑眉。
他知道,那是在安哥拉监狱的时候,美人与玛尔斯被困在暴室的时候,一位带着狮子面具的闯入了暴室,并试图救出奥佳尔的事情,只不过那时候奥佳尔已经沿着通风管道逃走了,扑了个空。
“的身份,请恕我无可奉告。”
“也就是说,扎克的确是我,而伊芙琳,就是美人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,也是组织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也认识以前的我们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敢说,是因为你并没有办法牵制他,只能任由他在中随心所欲。”
“……”
“究竟是谁
?在组织中一定是个地位不低的人,否则不可能让你这样的人妥协。”
玛尔斯盯着的黑色礼貌,像是想要看穿眼前这个人所有淡定从容的假象。
他在反客为主,反守为攻。
“住嘴!”一声呵斥,打断了玛尔斯的话。
“……哼,你被我说中了心事,心虚了。”
“玛尔斯,这个世界,我才是神,你只不过是被惩罚的罪犯,注意你的措辞。”
“神?我从来不相信这些。”玛尔斯冷冷地扯了扯嘴角,“我只相信,这世界上,没有杀不死的东西,就算是神,也能被杀死。”
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双手插着口袋。
“玛尔斯,你想要弑神吗。”
“我不介意试试。”
溟河系统·暗室12
当J醒过来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木椅上,一盏白炽灯的光照在他身上,他眯起了眼睛,在那片光线中,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狭窄的四四方方的房间,眼前放着一张木桌,而木桌后,一个人正背对着自己,交叉着双腿站着。
“……”
他觉得这间房间的布置很眼熟,但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。
“是不是觉得似曾相识?”
那个背对着他的人,说出了他的心声。
在听到对方那经过变声器处理后的声音时,J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。
“?”
稍稍侧过神,像是往J的方向瞥了一眼。
“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?”
“……”
J依言认真环视了一圈,发现这间房间并不大,天花板也低矮着,墙壁都铺着黑色的墙纸,地砖、天花板也都是黑色的,整个房间的色调十分单一,加上空间上的狭窄,给人一种局促压迫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,他十分熟悉。
就像……
他之前也到过同样的地方。
而且,是经常到这样的地方。
一切回忆的画面交织而破碎地在脑海中接连浮现,J皱起了眉头,低下头,用力摇了摇头。
在那些接连在眼前闪过的画面中……
他也看到了这么一间小小的房间……
而自己并不是坐在木桌前,相反,自己正站在此刻所站着的位置……
而在那回忆中,是一个女人坐在了木桌前,被手铐固定在座位上……
她抬起头,一双黑色的眼睛正看着自己,明亮,温顺,就像是一只温柔的小麋鹿……
她穿着米白色的毛衣,坐在椅子上,轻柔的秀发束在脑后。
她静静地坐在木桌后,白色的光线落在她瘦小的肩头,她看起来整个人都带着几分淡淡的光晕。
像是察觉到了J的目光,她微启双唇,轻声开口……
……
J猛然睁大了眼睛,从回忆中抽离出来。
“J?”
试探性地发问。
J抬起头,有点儿茫然地看着,仿佛自己的意识还有游离在另一个空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