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昨天晚上,马奔找小健,估计也是为了那事吧!”
“房子作斜了!”白胜认真思考着:这事可大、可小啊!马奔会不会就是用这事来威胁卫子健呢?一想到这个,他立马对着丁山问道,“丁叔,那这事,马奔是怎么处理的?他有没有以此来勒索过子健,或者说子健借高利贷的事情会不会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?”
“没有啊,因为错的不多,所以马奔只是让小健重新在作了一次。”丁山想了想那天的情形,才道,“同时他也提醒我们以后做事要小心,不要再出错了!”
“至于小健借高利贷的事情,我问过他好几次,他一直都不愿说,我也就没多问了。小健是个老实人,我想他有不得已的苦衷,才会去借高利贷吧!”
“没有关系!”白胜不信,继续又问,“丁叔,你们的监工、马奔平日为人怎么样?赌不赌钱,或是干一些其他什么的怪事?”
“这个,应该没有吧!”丁山努力回忆着,马奔平时干的事情,“马奔才三十多岁,除了监工严格点之外;其他的,他也都不管的。”
白胜默然,按照丁山的形容,马奔真是一个有为壮年,那线索可就断了。
一切都白费了!白胜可不这么想,他并未打算放弃,那怕前面已经没路了,只要继续走下去,路总会有的。
白胜盯着身前还未建成的大楼,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恍惚,似乎要解开卫子健的身死之谜,他就必须上去走一遭才行。
也许是直觉;又或是幻影,无论怎样,白胜都决定试一试。
“丁叔,你能带我去当天出事的地方看看吗?”白胜指着大楼,笑道,“我一直想在里面呆呆,看看这楼房到底是怎么建成的!”
“这个,你不是这里的工人啊?”丁山有些为难,他再看看白胜,虽然他一直都不明白白胜到底要干嘛,可是他相信白胜,这个小伙子的诚恳,一直都在关心小健,令他并不怀疑白胜,而且只要一想到面前的小伙子可能还小健一个清白,他也就不再考略会有什么后果了,“那好吧,不过你上去的时候得小心一点。”
“那就麻烦了,丁叔!”白胜感激地应道,他真的很庆幸能够认识这么一个有情有义的大叔,并且能够跟他成为朋友。
白胜微微一笑,命运就是这么奇妙,这一切都还得感谢卫子健呢。
丁山把白胜当一个小兄弟对待,他将自己的工帽硬是戴到了白胜头上;而后,他又领着白胜坐上了大楼外围的电梯,并时刻注意着四周,看看有没有风沙或者栏杆什么的,以确保一直极度紧张的白胜的安危。
电梯一路安全到达13楼,白胜上下看了看耸立的楼层,他很欣慰:自己总算适应了对外围电梯的恐惧。
丁山率先走出电梯,白胜紧随之后,两人行走在楼内,一直到东边的一根支柱边上,他们才停了下来。
“这里便是小健之前被冤枉弄歪墙的地方!”丁山走到墙边,指着一面横墙,手指由上而下划过一条直线,“它原本是斜的,不过早在一个月前就又弄好了。”
“确实是直的!”白胜左右对比了一下墙面,结合丁山所画的直线,从物理学的角度观看了一番,发现新建好的墙并没有什么问题。
“丁叔,你为什么一直坚信这墙不是子健弄错的呢?”墙都早就修好了,白胜不懂丁山为何还一直坚持着卫子健没有弄错;而且当时那么多人在场,马奔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去冤枉卫子健啊。
证据确凿,卫子健即便想不承认,那也不可能啊!
丁山眉头紧锁,却从未怀疑过卫子健,“小健的手艺,我是信得过的。他虽然算不上老师傅,但绝对可以上工。他即便再不小心,也是不会弄错的。”
“那会不会是前天做这面墙的人弄错的呢?”白胜分析道,“又或者是有人晚上弄错的,故意陷害自己呢?”
“这不可能!我们砌墙一般都是一人一面的,不会出现交叉做工,更不可能有人在晚上偷偷施工的,因为材料白天停工的时候就都被收拾好了。”丁山连忙摆摆手,否定了白胜的猜测。他有些失望,白胜竟然都不懂施工,也就无法还小健一个清白了。他倒不怪白胜,自己一个老工都帮不上忙,更何况一个外行呢!
白胜能有这份帮小健的心,丁山很高兴,也乐意交他这个朋友。
咕噜,咕噜,丁山的肚子突然呱呱叫了起来。
“丁叔,你先去吃饭吧!这里,我一个人行的,我还想再待会。”白胜十分过意不去,“不好意思啊,丁叔,让您陪着我干逛了半天!”
“那好吧,你自己小心一点,千万别往楼边上走!”实在是饿了,丁山也不矫情,他提醒了下白胜,便一个人坐电梯下去了。
当丁山刚离开,在楼下一个的拐角处突然闪出了一个头戴红色工帽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