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月久这阵暖风冷月融化,他对风月久的爱情从全然不存到一丝一丝滋生漫长,再到难以言喻,而后又清晰明白更加不加掩饰。
央君临第一次对女人动了情,起了欲,生了爱,这一切情绪都是风月久带给他的,让他感受爱情,让他饱享爱一个人的幸福与酸楚滋味。
如今的央君临更加确信,他与风月久之间的缘分和牵绊早已注定,他也信,风月久对自己也动了情心,他更愿,风月久做他此生的爱人,不弃不离。从今以后,无论何原因,他都不想再放开风月久,牢牢抓紧,紧紧抱住,此生的幸福。
而风月久,若说之前她还迷茫与去留和爱否,那在央君临喊出那一声“千瑜”之后,她便彻底被狠击从迷梦中打醒,所有的纠结心事都不重要,她不是凤千瑜,便不该有与央君临之间的一切。
风月久被央君临紧搂怀中许久,肌肤相亲的此刻,风月久竟能做到心如止水,甚至一如死水,她仿佛看了个透彻,想了个明白,一句话断了一切念想,她是风月久,而非凤千瑜,她永远都不会是太子妃。
风月久打破了与央君临之间的静态和无声,她扶住央君临手腕,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掰开,而央君临并没有强迫。
风月久扶好双侧落下的衣裳,凝目肃然,转过身面对央君临时却是强颜欢笑,笑容是美的,笑着的人儿亦是美的,可是隐藏的那颗心却怀意难测。
“太子殿下,我们刚回来,难道不需去跟父皇和母后请安吗?”风月久问。
“太子妃有心,那我们便准备准备去一趟坤宁宫吧。”央君临回。
风月久无心请安,也不愿在皇上和萧皇后面前装出贤妻善媳的模样,她只是找一个借口,从央君临这个不属于她的怀抱中离开,并且,不再进来。
风月久与央君临前往坤宁宫,一路,风月久尽量表现得自然,从言语到目光,无一不表现得极尽如常,可就是如此,央君临才察觉一丝丝的不对劲。
到了坤宁宫门口,央君临突然止步,他蓦地一手搭在风月久肩上,向她凑近过去。风月久的反应显然过于大了,她一步退后,死盯住央君临,问道:“光天化日的太子殿下想干嘛?”
可这才是风月久对央君临该有的正常反应,而且央君临也并非有在光天化日之下与风月久有什么亲密接触,只是想嘱咐一句。
央君临并不就此作罢,他一把拽住风月久的胳膊肘将她拉回自己身旁,轻语道:“有一事,在见到父皇母后之前,我想与太子妃先说,你我在皇陵以及归途中所遇之事,先不要让父皇和母后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风月久不假思索便问,她忍不住对央君临之事打抱不平,更何况此事非同小可,对央君临乃性命之忧,这种危机不及时解除,那以后,央君临仍然深处危险境地。
央君临紧蹙着眉头,心中似有万般难言之隐,眼中的思绪全然混乱,看得风月久都不由得心乱。
风月久静心一想,央君临不愿将自己遭遇危险之事说出,其一,大概是不希望皇帝和萧皇后为他担忧,再来,据风月久所探听得,那个藏在暗处的幕后主使是一个王爷身份,那他便极有可能是央君临的兄弟,如此他才心怀恻隐之心。
权位斗争向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,如风月久所知,央君临心怀天下,那便是有心帝位,只是她想不通,央君临如此纵容对他有威胁之人,又是为何?
风月久不再想,央君临的事,她想慢慢放下,从此刻开始践行,最终不管不顾。
“太子殿下说了算,我不会说的。”风月久笑道。
二人进到坤宁宫,跟着芷夕进到内堂给萧皇后请安。
“儿臣给母后请安。”
“臣妾给母后请安。”
风月久的一句请安,敛去了所有野性厉气,像被驯服的野兽,变得温顺服从。
“太子和太子妃此趟去往皇陵,一路可好?”萧皇后正坐而问。
“回母后,此行一路顺利。”央君临回,风月久不做声。
“那太子妃呢?”萧皇后有意再问风月久。
风月久目光稍稍回神,她知道该如何作答,也以最恭谨的态度给出了最合适的答案。
“谢母后关心,承蒙父皇母后福泽荫庇,臣妾与太子一路顺利,此行收获颇多。”
萧皇后在意的不是风月久的答案,她问话罢,饮茶偷瞄风月久与央君临,他二人稍稍互望一眼,到底是夫妻同心,还是另有隐情。
“太子来了吗?”寝殿再内传出皇帝的声音,道:“让太子进来。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