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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独自上路,依然泪满衣衫。
在宇宙裂痕的五维世界里,这一世,我十万九千岁。在去沙漠的途中,我遇见了我磁漫家族小镇的子民,他们为我点起光,照亮了我的路。
那些不能碰触的伤痕,他们空旷在我的梦里,七维的梦,渐渐复苏,像冰凌一根根穿透寒冬,让雍容的雪,传来敌人阵亡的消息,这一世,五维,我依然有着模糊不清的敌人,那些呼喊,像红焰,挣扎着索取我神族的命。
我在路上,我终将为王,这一世,磁漫家族的光,铺成一道潋滟,我飞在上面像极了梦境里拥抱我的手,母亲的手,温暖厚实,抚摸着我流过泪的脸。
在沙漠的浩瀚里,我落在一堆沙丘旁,磁漫家族的居民站在我的前方,跪下来,抬起脸,他们的头顶上有一轮小小的明月,闪着柔软的光。
是花店的掌柜吗?那是在地下乌岩城的墙中之屋内的磁漫小镇的花店掌柜,他说:“王,这一次见,还记得我们曾经的那次吗?我把你视作客人,因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磁漫国未来的王。请你原谅!”
手捧鲜花,我看到芬芳,在寒冷的沙漠的孤独里飘出芳香,他起身为我整理裙袍,他说:“王,我是磁漫国的鲜花之主,名为易,我们在等你,开启K星五维的光芒,我们隐居在星体的北极,等你莅临,建立我们的国,建立我们五维的荣耀。”
“易,隐居在星体的北极?那里?”我问。
“是的,王,我们的臣民虽不多,但也足够了,你还没有了解我们的磁漫家族是多么的伟大,我们是五维世界的骄傲,我们遍布五维的诸多神奇的地方,这一次我们根据先王,琳的差遣我们在K星的五维,这个黑暗的世界,等待你开启光。我们穿行在地下,也可以走在空中,而你,我的王,会成就光束上伟大的国,你是磁漫国的王。我们将在这颗星的北极等候。”他把精巧的冠状纹饰徽章放在我的手中.
我仿佛看到琳的影子,那微笑的带着戏谑的表情,弹奏着黑色的古琴,在回眸里是一丝深情地凝望。
有风,吹动着我的袍子,深蓝的袍子在沙漠里像一湾海洋。磁漫家族的臣民站在那里,像是一朵朵白莲花的圣光。
他们缓缓地走向远方,轻然地沉浸在沙漠的深处,直到微茫也随着消失,易还在我的身旁,他说:“我的王,我能否留下,为你。”
我说:“易,等我开启K星的光,我才有资格做你们的王,我才有资格接受琳的嘱托。易,你也去吧,不必为我辛劳。我来自七维的光,这一世在五维,我要受的苦,又怎么能躲得过,易,去吧。”
易,送给我几颗闪亮的石,说这样可以照明路,它们会成为永久的灯,虽不是强烈的光,但不灭。
当空旷的沙漠,就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,我才感到无尽的孤寂,这个世界,为何有那么多与我为敌的人,因为光,因为我的冰雪,因为我是七维世界神族莅临来的王,因为我的天生的权柄,因为我坚持的向前向上向天向深空向无限?还是因为我的善良,我的曾经我的制造无垠的漫天的星空,还是因为我的寂寞,点燃了给予的光,点燃了不甘堕落的内心的那孤零零的灵魂的闪亮,还是因为我的哭泣,我的无情的遗忘。
我朝沙漠更深处走去。
在城墙之内,我见到了爵刃家族的府邸,它们建在黄沙上,在黑色世界,它们叫嚣着生命的力量。
这是一座城池,黑色的城池,仿佛滴着黑色的血脉,每一处都有死者的鲜血染在砖墙上,我看到骷髅的头颅,随处安放,他们说这叫尊重,让死者与活者可以随时相见,他们说这才是对生命的礼赞。爵刃城,由此得名。
城内点着烛光,黄色的烛光,仿若是对权力的一种渴望。
那些黑影在城墙上飞来飞去,他们的磁力术是黑色的纤体,已经成熟到了最高境界,摆脱了忽暗忽黄的初级状态,这就是爵刃家族的特质,每一个家族在初级状态时都是昏黄的纤体,最后成为的颜色是本家族自有的颜色,也是本家族磁力术自由的能量色。
沙漠深处,爵刃家族的磁力纤体颜色是黑色,就像他们的城墙和他们死亡后的颜色。
女子殇,飞过城墙,她说:“欢迎你的到来,我在此多时,你寻找的东西我也在寻找,是谁最后拿了它,我们就看自己的命吧。”
她飞扬的发像一曲弹错了琴弦,弯弯曲曲地似绳索。
我说:“殇大人,你忘记了K星寻找光源行动的计划了吗?还是你自始至终都不是真的在寻找光?是我错了吗?”
殇,忽然流出一些泪,跌在黑色的台阶上,没有严厉,没有骄傲。
她说:“星洡,我也有了诸多的梦境,我也知道我的部分曾经,我也知道其实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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