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!等看到烽火就晚了!你知道什么叫偷袭吗?”信期破口大骂:“误了大事,本将军要你脑袋!”
另一个守城的伍长见状围了过来说道:“那错不了了,听说漳水大营所有的骑兵都归骑兵都尉信期管了!否则谁还能调动这么多骑兵?”
“信期将军请稍后!我们即刻为你开门!”
见骗城得手,信期看向了韩琴。
韩琴在他身后披着斗笠,思索着说道:“如此看来,平阳邑的邑令还没有与贼人同流合污。”
此时东门已渐渐打开了,韩琴和信期忙带着大队人马缓缓而前。
韩琴立即开始了她的部署:“进城后,留下一百人控制东门,再派一百人去接管北门,之后立即派人出城与外面的月芳联系。”
信期微微点头:“南门、西门呢?”
“南门和西门守军太多了,城外还有驻军。我带五百人去控制邑令府,只要不让他们政令相通,一时也不用管他们。”韩琴又道:“你带剩下的人封锁东市,尤其是卓家、端木家的人!一个也不能放走!”
“端木家不是公子的朋友么?”
“宁可弄错了,不可查漏了!”眼看着快进城了,韩琴再没时间详加解释了:“只要稍有差错,可就害了公子的性命!”
那日端木府上来的人可是剑术高手啊!韩琴还不知道是田贾从中筹划,所以一直把端木家作为重点查防的对象之一。
“是!”信期眼中跟着燃起了一团烈火,当即召来副将一一吩咐下去。
北门外,廉月芳经过一路疾奔,已经到了城下,借着月色,众骑兵立即下马,纷纷砍树挖沟,开始布置路障。
城墙上守城的士兵都看傻了:“这是哪里来的骑兵?”
下面的人忙的不亦乐乎,根本没人理他们!
城上的守卫一看不对劲,马上去汇报给了守城校尉。由于北门常与邯郸来往,故而特别设了一个校尉负责通关接洽的事务。
“为何你们在城下做防御工事啊?”那校尉也是一头雾水,但是城下又都是赵国骑兵肯定没错。
这情形他在北门做校尉也有五六年的时光了,还从未见过!
他连喊了两声,下面仍是无人理他,那校尉面上挂不住了,拖过一个小卒:“你,去问问,他们想干什么!莫不都是聋子?”
没一会派去的人回来了。
“怎么样?”
“校尉,那队骑兵个个跟死了亲人似的,那眼睛看着就能把人给吃了!”
校尉瞪了他一眼:“你这腿怎么还哆嗦个不停?”
“他们一个个都戴着面具,那面具上是真……真的人血染红的……”这会不光腿抖,说话都抖了!
“公子雍的鬼卫骑士!”那校尉一下子扶在了城墙上,探出了半截身子,往下细细看了又看:“没错了,那白虎皮斗笠,那天公子嘉出城去犒赏他们的时候,我见过!”
他正看着,真巧碰见廉月芳一回首,顿时一个哆嗦:“别管他们,我们的任务是守城门!”
“你们几个看着他们就行了,我去喝一壶!”那校尉暗叫邪门,正要躲到下面去。下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:“换防!”
“你们是……”
“临漳君令,平阳邑如今由我们来防守。你们下去喝酒睡觉就行了!”
“可是……”在明晃晃的长剑面前,平时迎来送往的校尉大人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。
信期封锁东市倒是较为简单,平阳邑重在军事,市场并不大,通常只是作为商人们前往邯郸的前哨站而已。
有了韩琴的叮嘱,不管是卓家还是端木家,所有商铺、住户的门口都立着两个活门神,吓的里面的人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!
信期派出一个骑兵沿路敲着锣,扯开了嗓子:“全城搜查魏国奸细!”
顿时居民、商贾们都安心了些,未免牵连,自己就主动在内宅搜查起来了。
信期见封锁好了东市,当即从卓家、端木家的铺子一一查起。
只是,韩琴前往邑令府可就不容易了,那里一直都是重兵守卫的禁地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