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大街看热闹的人都伸长了脖子,和长颈鹿比赛一样努力去窥探前方的情况。
“怎么回事啊,那个男人是谁?真的是三皇子妃的奸夫不成?”
“谁知道呢,不过看这架势还真像那么回事儿……”
“新郎官儿呢?让我看看新郎官儿是个什么表情……”
此时,坐在花轿前高头大马上的安如瑾,正一脸风雨欲来的在那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的野男人,和凤冠霞帔的叶若虚之间来回的审视。
贞洁大事在前,叶若虚也顾不得什么能不能掀盖头的礼数,只黑着一张浓妆艳抹的俏脸怒气横生的对那男人怒喝道:
“你最好给我拿出什么所谓的证据来,否则的话,我一定要你血溅当场,不得好死!”
那挡在花轿前,身形佝偻面容猥琐的男人在她盛气凌人的气势下怕怕的缩了缩脖子,不过一想到自己背后的仰仗,又立刻努力挺直了腰杆儿!
“小荡|妇!你少来这套,当初咱俩怎么说的?你说你只爱我的大——大大大……”男人下流的眼神瞟了瞟自己下半身,围观的百姓们立刻露出了然又暧昧的表情,他又指向安如瑾,不屑的接着道:
“才不稀罕他的小——小小小……怎么,这么快就反悔啦,你缠着小爷叫的死去活来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爱慕虚荣,贪图富贵啊?”
“你!”
他满嘴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语,只听叶若虚一阵头晕目眩——气得,只恨不能指挥着自己的下人上去撕烂了他那张破嘴!
“哈哈,你,你什么你,你不是要证据么,好啊,证据当然有,不过却是在你身上。”
猥琐男子绿豆大的小眼中迅速闪过一抹阴险的精光。
叶若虚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,只将一双委屈又无助的小眼神投向安如瑾。
安如瑾却不为所动,冷锐的双眸射向那名口出无状的男子,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发问:“到底是何证据?”
“哎哟喂三殿下稍安勿躁!不过这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的面儿……”
安如瑾彻底失去耐心,爆吼一声:“快说!”
这声响彻天际的怒喝连叶若虚都吓了一跳。
她还从未……从未见过安如瑾这样生气的样子!看来这次,是动了真火了……
也对,在那么多人面前被人指出自己还未过门的新婚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,这不等于是当面送给了三皇子殿下一片草原么?
爱上一匹野马,头上都是草原!
猥琐男子好似被他吓得不轻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道:
“小的这就说这就说……证据就是这小浪蹄子身上穿的肚兜!她昨天晚上还耐不住寂寞去见我来着,被我瞧见了那肚兜上的图案,没想到今儿就用上了,三殿下大可脱衣一验,那红彤彤的肚兜上,分明绣的是喜鹊登梅!”
嗬!连这都说的出来?
肚兜可是女子最为贴身的小衣,除了女子自己和丈夫以外,本该不会被任何男人所知晓的。
如果、如果这个新三皇子妃现下身上穿的肚兜真如这个龌龊的家伙所说,是绣的喜鹊登梅的话,啧啧……
安如瑾的脸色已经不能用‘难看’来形容了。
那是濒临爆炸的火药,是大开杀戒之前强忍的嗜血与凶残!
尤其是在看到叶若虚听到男子的话后,瞬间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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