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瞬间煞白了的脸色,更是令安如瑾怒不可遏!
是真的吧,一定是真的吧!
“不、我不是……我没有……他在胡说!他是胡乱猜出来的,不关我的事,真的不关我的事啊!”叶若虚对上他降至冰点的目光,不管不顾的扑了过来,语无伦次的为自己大声申辩着。
安如瑾完全不为所动,只抛出两个毫无温度的字眼来:
“脱。”
“什么?!”叶若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在这人满为患的大街上,在这众目睽睽之下,他在要求自己说什么?
“耳朵聋了吗,我、要、你、脱,脱到只剩下一件肚兜为止!”安如瑾忍不住的怒吼起来。
要不是看在她是叶丞相的女儿面子上,恐怕现在早已身首异处,哪里还有跟他废话的资格?
包裹在喜服下的娇躯颤抖的厉害,好像下一秒就要瘫软在地……
但她不能!她若真的示了弱,岂不是告诉了所有人自己在心虚?
所以,叶若虚,镇定,你现在该做的是站直脊梁,底气十足义正言辞的告诉所有人,是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在诬陷她!败坏她的名声!
她死死咬住下唇,连血流出都没有察觉,只紧紧盯着安如瑾的眼睛,一字一字道:“我和他,真的什么也没有。”
“那就脱啊,让我看看,你的清白是否真的还在。”
“那是他瞎猜的!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!”叶若虚气急败坏,她不敢相信自己最爱的男人居然不相信她的话!
“可是依然猜对了不是吗?”
安如瑾跨坐在马背上,没有低头,只低垂着眼帘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。
她大婚,所过之处的长街,都被布置的张灯结彩。满目嫣红,普天同庆。比太子妃嫁给太子那日还要来得隆重嚣张。
满目嫣红中,唯有马上男人幽潭似的眼睛里,是一片冰天雪地的白,夹杂着凿不穿的万年寒冰,映不进一点喜色。
叶若虚忽然觉得双腿有些发软。
这样的男人的确容易成事,但同样的,也……难以驾驭。
“那万一我是清白的呢?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……你还会要我吗?”
含泪的美眸里是无限凄凉。
撒娇和爱笑的女人命好不好不知道,但会装可怜的女人命一定是好的。
因为安如瑾立时就有了几分心软,再想到弃他而去的那些朝中大臣……他已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助力了。
“要。只要你能证明与他之间是清白的。”他扬了扬下巴,直指那个五体投地跪在地上的男人。
“好……”
叶若虚当真开始宽衣解带起来。
不少男人的眼睛开始放出绿光!
跪在地上的猥琐男人也悄悄抬起了头来。
但其实……叶若虚只是在赌,赌安如瑾不会真的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伤风败节之事。
外衫被脱落。
中衣被解开。
她动作干脆,毫不拖泥带水,惶恐的目光也变得坚定而决绝。
这样的态度反而会让人相信她是无辜受累的,许多善良的人已经开始忍不住的劝阻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