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超风和陈玄风购买了两匹牧羊人的马,沿着额尔古纳河向上前行。清澈的河水,一望无垠的草原。这片大地,宠溺着草原上的牧羊人们。
“哒哒……”梅超风跃下马,扶住陈玄风,而后让马儿自行在河边吃草喝水。
“我给你换药。”梅超风将陈玄风趺坐在草地上,而后自己跪在他的面前,为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包裹着的伤口。伤口的血已经止住,金疮药的药粉被伤口充分的吸收了。
陈玄风看着梅超风为他敷着伤口,专注的眼神让他霎时感觉到好不迷人。他轻轻呼道:“贼婆娘。”
“嗯?”梅超风微微抬头,两张枯黄的脸互相看着,唯有那两双含着情义的双眼方能看出两人此刻的浓浓爱意。
“你真美。”陈玄风沙哑的声音在梅超风耳边响起。
梅超风低眼一笑,好似女儿般的羞涩,然而她却忽然骂道:“你这贼汉子,老娘我当年貌美如花时你何曾说过这样的话?现在倒好,我面枯颜黄时你倒开始甜言蜜语了!”
陈玄风灿然一笑,自从数年前远离中原逃至蒙古国后,两人便一直潜心修炼《九阴真经》,何时有过如此儿女情长一面。他忽然有那么一丝小小的甜蜜,此刻的内心也似乎不那么憎恨司念了。如果没有他的那一剑,他们是不是还在没日没夜的苦练?他们本是情侣,却没有情侣应有的情趣。
清水、草原、蓝天、白羊。梅超风依偎在陈玄风的身上,两人怔怔的望着天边白云,好不悠闲,好不浪漫。
“贼汉子,其实我们能这草原上牧羊牧马,每天对酒当歌,倒也挺不错的。”梅超风轻轻细语,彷如草原上柔和的风。
陈玄风没有回话,右手扯下一片青草放于嘴唇之上,而后,一道优美的声音在其嘴边吹向。
对于陈玄风突然吹出的乐曲,梅超风没有惊讶。桃花岛人本就多才多艺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她在陈玄风的曲声里微微闭眼,享受着这偷来的一刻温馨、幸福。
然而,未待其编织着的未来在脑海里成型,乐曲声戛然而止。
草原的风一道一道的吹来,忽然一道风里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花香。这茫茫的草原上怎么会有花香,而且还是那股淡淡的幽香——郁金香!
梅超风睁开眼睛,盯着陈玄风问道:“怎么了?”
陈玄风舌尖一弹,青草从嘴唇上射出。他凝视着风吹来的方向,额尔古纳河的对面,低声道:“他来了。”
是啊,司念来了。那道白色的人影驾着马从远处奔驰而来,待到临近额尔古纳河畔时他双脚一蹬,整个人从马背上一跃而起,“踏雪无痕”一出,他的脚下便似乘着风一般,脚步一动便已在河水中央,鞋尖再一点水面,河水中央便荡起一圈圈涟漪,振荡开来。他借力一跃,整个人安然的来到了额尔古纳河的对面,陈玄风和梅超风的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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