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舌头在那人温热的口腔里扫荡,磨过整齐的牙床,又勾住那条乖乖不动的舌头,纠缠着往外吸/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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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缺将人抵在合得紧紧的门上,恨不得就在这里把人扒光了压在门上就开始干事儿。
但是他睁开眼的时候,分明是看到了青年惊讶却有带着茫然的眼神。
那双眸子清澈而淡然,此时此刻,里面映着自己的脸。心里仿佛是有一阵热流淌过,温暖得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。
松开了那人的唇瓣,薄薄的两片妃色如今却是水光潋滟的,带着两丝魅惑。
“你……”沈惜想要抽出自己的手,被男人按住直接往他身/下摸去。
“阿惜,你看!”
沈惜:……卧槽我眼瞎了!
宋缺得了手,整个人画风都不一样了。
“阿惜,石更了都……”
沈惜:“你想当个废人,还是松开我。”
宋阀主眼神委屈,低下头在青年泛着水光的唇上亲了一口,这才将人松开。
沈惜几乎是一瞬间就甩开手,男人那一处热得烫手,又硬又大的裹着两三层布料,却是直晃晃地闪瞎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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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惜决定一个人静一静,但是男人不肯撒手。
“放手啊,拽着我衣服像什么样?”
“我都等了你八年,你再跑,我都老了。”
青年原地蹲下,心里却是五颜六色的弹幕狂刷起来:
卧槽宋缺真的是个弯的吗!
碧秀心梵清惠那些个慈航静斋的女人,其实都是男神们搅基的挡箭牌吧!!
有没有告诉我,宋师道是怎么出来的?无盐女真的是“同婚”受害者?!!
“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。”
沈惜看着同样蹲下身来的宋缺,面上的一层粉红没有褪去,神情却是十分严肃的。但是宋缺却是怎么看,怎么都觉得对方可爱得让他心里暖得一塌糊涂。
“我若是告诉你了,阿惜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呆在秦岭不再出来?”宋缺伸手触上对方的脸颊,还带着方才的热度,让他想要再度凑上去。
沈惜眼神更加冷,“宋师道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么?”
宋缺点头。
“对啊。”随即又摇头,“师道是二弟过继给我的孩子,也是我此生唯一的继承人。”
沈惜心里更加煎熬了:这都是什么神展开?所以,江湖传言还真的只是传言!
“你想要这天下?”
宋缺点头。
“可是你爱的是一个男人。”
宋缺再次点头:“所以这有什么冲突的吗?”
沈惜不再说话,站起身就准备衣服走人,又被男人拉住:“你别走啊!”
“人有三急你难道不知道吗!?”
宋缺大笑,又被转身的沈惜一手捂住嘴:“不许笑!”
双臂一张,将人抱住,“当真……不走了?”
沈惜抬起脚就在那人的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,“你再拦着我,我就会秦岭解决我的问题。”
宋阀主反而将人抱得更紧:“那你能憋得住?”说着,执起青年的一只手,挪到自己火气一直没有消下去的下/身。“反正……我是憋不住的啊。”
我为什么要和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发/情的欲/求不满的老/处/男讨论这个问题?
让我安安静静地做一个上厕所的美男子不行么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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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师有礼。”
石之轩脸上不带一丝表情,无漏寺住持将目光挪向远处。
“邪王大驾,贫僧自当亲自迎接。”
武林白道集合围剿,石之轩却有两大心愿尚未达成,他承受不起输的结局。
两人在菩提树下对饮素茶,一坐就是一个午后,石之轩一言未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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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邪王既然自有思虑,又何须贫僧多言?”
石之轩摩挲着手里的瓷杯,“我心无慈悲,佛门度一切苦厄,自然不会包括我这类人吧?”
住持摇头。“我佛慈悲,苦厄却是度不尽的。”
“那就是不愿意度我?”
住持再摇头,“施主能停下手来,上苍慈悲,神明自有判定。”
“说到底,你是不是也暗恋过梵清惠?”
老和尚面上红得发紫,腾地站起来,“施主请慎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