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惜人在飞马牧场过得好好的,宋缺一脸严肃地告诉他:石之轩要做好被白道围殴的准备了。
然后呢?
宋缺看着毫无表示的沈惜,默默为邪王点了一支蜡烛。
沈惜想着,石之轩早晚都要走这么一遭的。一个人对上整个白道,就是他一个人被围殴。要是加上一个沈惜,那就是两个人被集体围殴。如今知道沈惜是宁道奇徒弟的人并没有几个,但是只要武林知晓,那宁道奇的态度也很让人猜疑了。
而宁道奇是出了名的中立,哪边都不管。先前有梵清惠用《慈航剑典》来换一个人情,结果人家丝毫不犹豫,配对儿的“怀沙”送出去,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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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道聚集也不算什么隐秘事,毕竟两年以前,慈航静斋就已经干过这种事情了。
其实说是白道统一讨伐,实际上,能上场打的人就那么两个。
梵清惠自己是不会亲自动手的,有碧秀心在,她不仅不能动手打石之轩,还得让她身后的那群人把持住,不能让石之轩死。
所以——这一场魔白两道的混战,立志把人揍趴下,揍得永世不能翻身,却又不能把人揍死。
反正辛苦的人是慈航静斋。
沈惜不会为石之轩担心什么,那个人,补天阁心法大成的时候,心已经狠厉到一种程度——哪怕,捧着刀子站在他面前,不想杀你,就是不想杀。想要动手,千军万马也奈他不何。
石之轩这人的骄傲也不见得比任何人少——当年沈惜一句“阴后胜于你”,石之轩不过三年的功夫,将花间与补天二者相容,不死印法也随之问世。
“那依阿惜看,邪王较之在下又如何?”
宋缺笑得淡然,“阿惜直言即可。”
沈惜摇头:“我不知道,我从未与你较量过。这三年间,石之轩到了何种境地,无人知晓。”
宋阀主更加风轻云淡了:“年前,邪王携夫人前往无漏寺,回来的时候,却只有一人。”
宋缺是重活一世的那个人,杨素死后,生前家产尽数掩藏,后世“杨公宝库”也因此而来。再过二十年,后世英雄争相寻找,为了一探杨公宝库真假。而真正的宝库也的确有,至于钥匙最开始的一层的奥秘却是隐藏在无漏寺之中。
沈惜不知道,宋缺心里却是一清二楚——杨公宝库里的东西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。宋阀现在是不缺钱,但是一旦战乱开始,行军打仗招兵买马哪一样不要钱?何况,在此之后有和氏璧与邪帝舍利的问世。任意一样,都让江湖武林人争得像疯狗一样。
“阿惜,应该都是知道的?”
沈惜默不作声,“你说知道,那就是知道吧。”
“我不奢求阿惜能为我做些什么,只希望……”只希望,到时候,你还能认我。
寇仲徐子陵有长生诀在身,一场乱战,也是杀红了眼。隋皇气数将尽,他如今蛰伏十余年,却还要再等下去。
石之轩面临一场大战,他有何尝不是。
“希望什么?”
宋缺摇头,“没有,只要阿惜你自己开心就行了。”这话说得沈惜都要起鸡皮疙瘩了,对方一手搭在他的肩上,慢慢向下移。
沈惜转身就想走,身后的男人上前一步,前胸就贴在他的后背。
“别躲开我。”
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青年的脖颈处,细细密密的气息恍惚间就将人层层叠叠罩住。
屋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他们俩个,门也紧紧关着的。
沈惜脑子里就突然冒出初识宋阀主不久时的那一次醉酒,也是这样的气息,笼罩着他,肌肤表面细小的汗毛都要被刺激的立起来了。
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,对方炙热的身躯就贴在自己的身后。肩上的那只大手从肩头往下挪移,掌下带起一片灼热的触感。
沈惜:我早该知道……卧了个大槽!
动弹不得的青年就如同窝在男子怀中,玉白的耳朵染着一抹淡红。宋缺心里热得快要炸裂开来,低下头,滚烫的嘴唇落在那只仿佛染了一层胭脂的白玉耳朵上。
怀里的人反手就准备一肘子砸向自己的腹部,宋缺一手钳住沈惜削瘦的肩膀,将人更加贴近地带到怀里,另一手从腰上一路往上。
青年奋力挣扎,武力差值终于在这个时候有所体现了——宋缺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,一双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,在腰线上仿佛揉/捏。
“别拒绝我,八年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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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惜脑子里如惊雷一般,他和宁道奇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祝眠峰度过的,时间一长,几乎就失去了时间概念。
八年是什么程度,仔细想想,却是让人心颤。
一个恍神,宋缺就扳过他的脸颊,滚烫的唇落在他微凉的唇瓣上。细细碾磨,牙齿在那人薄薄一片的下唇慢慢啃咬。等他忍耐不住微张开唇,便攻城而入。舌头在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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