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涵月头边,用舌头舔了舔她娇嫩的脸,着重在她鼻下和眼上舔过。
昏迷中的涵月感觉到鼻子上的搔痒,抽了抽鼻子,但双眼还是未睁。
但头狼却高兴起来,前蹄刨了刨,对几个雾狼吼叫几声,几头雾狼也眼睛睁大,神情更显激动,口水流的更欢。
头狼欢快地在涵月身体上扫视,突然注意到涵月手腕上的擦伤和已干的血痕,连忙跑过去。
舌头在伤口上舔来舔去,等把血痂舔掉后又有血丝渗出。头狼这次再不犹豫,尖牙刺入肌肤,涵月身子一颤,但药效太烈,并未苏醒。手腕鲜血瞬间流出,头狼贪婪地吸食。
头顶的烈鹰沸腾了,集体俯冲而下,但警戒的雾狼立马飞跃而起,将扑下来的烈鹰咬在口中,尖牙微一用力,然后吐出,一只烈鹰就丧命其下。
烈鹰渐渐不敢下扑,但还是盘旋上方不舍离去。
头狼闻到烈鹰的鲜血,皱了皱鼻子,松开涵月手腕,用舌头舔了舔,等血不再流出,才对身边的一头雾狼低吼数声。
那雾狼前蹄狠刨一下,才不甘地将涵月衔着放到四蹄趴下的头狼背上。
头狼驮着涵月快速消失在迷雾中。它们走后不久,又有凶兽到来,看到这里的场景,四处望望,又低头嗅嗅,最后有点嫌弃地叼了一只烈鹰离去。
然后不断有野兽到来又离去,没过多久,这里连一滴血迹都不剩了,只有杂乱的枯枝落叶昭示着曾发生过搏斗。
在一片迷雾薄淡,花香阵阵,古树盘根错节的区域里,时不时能传来雾狼的吼叫声,有嘶哑的,有苍老的,有稚嫩的。
花丛中有小雾狼翻滚嬉闹,古树旁也有雾狼追逐嬉戏。
而在正中的一棵古树底部,一个巨大的树洞里,涵月静静地躺着,几只雪白的小狼崽围着她打转,时不时用尖嘴拱一拱,用小小的舌头舔一舔,玩的不亦乐乎。
昏迷中的涵月做着各种奇怪的梦,梦中她泡在汩汩冒泡的热水里,水里有让人难闻的药味,但她却很习惯,轻轻地拍打水花。
一会又被人握着手,细细描字,轻语声在耳边响起,让她想要回头看是谁?
一会又有琴音想起,音声清雅,让人舒缓,仿佛在花香中畅游。
一会又觉躺在床上,浑身发冷,有人紧紧握着自己的手,喊着自己的名字,声音干净清雅,很是好听,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,但眼皮沉重,怎么都睁不开。
一会又觉山风呼啸,身子不断下坠,那种下坠的力道让她很难受很难受。
然后有强光冲进她的脑海,很多纷乱的画面争先恐后地往她脑中冲去,涵月头中剧痛,猛地睁开双眼,坐了起来。
玩耍的狼崽一惊,竖起耳朵,后退几步,警惕地盯着涵月。
涵月睁开双眼疑惑地往往四周,当看到眼前几只可爱的小狼崽睁着雾蒙蒙的眼睛,盯着自己时,有点发懵,这是哪里啊?
涵月揉揉眼睛,撑起身子,但身子发软,普通又坐了下去。
她的动作更惊着了狼崽,几只小雾狼嗷呜,嗷呜地跑了出去,瞬间洞内就剩了涵月一人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