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神女了,这个破神女有什么好当的,我本来就不愿意,你放我下来,我答应你不做神女了......”珍珠使劲挣扎嚷嚷着。
“你当然不能做神女,但神女是至高无上的,你侮辱神女,罪加一等,本长老更不能放开你。毕竟那么多长老都是支持你的,也由不得你说不做,你还是死了算了,死了死了一死百了,你死了他们也没的支持,再不愿意也无用,还是死了算了。”那长老用商量的口气道。
“不,不,我不想死,我不能死,我爹还等着我回去呢,我的族人还等着我去照顾呢,我不能死,你放开我,你要什么我都给,我都给......”珍珠在长老的咯吱窝下又哭又闹,动之以情,许之以利,奈何这长老铁石心肠,目前只有一个心思就是让珍珠死。
“我老婆子孤身一人,生是神庙的人,死是神庙的鬼,要那些身外之物做什么,保护神庙,绵延神庙的传承才是我要做的,你是汉女不适合做神女,你要恨就恨长老堂的那几个人吧,你要恨就恨把你的情况如实汇报给各位长老的四大巫师吧,你要恨就恨那个瘸腿儿书生吧,是他的话让我下定决定处死你,你要恨就恨你自己吧,是你让所有护卫你的人都离开这地方,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。你可以恨所有的人,唯独不能恨我,我是为了神庙,为了大山的福祉才这么做的,你得理解我......”这黑袍长老絮絮叨叨的说着。
理解,理解个屁呀,人都死了还要理解她,这是什么狗屁逻辑,珍珠又哭又闹,嘴里喊着四大巫师,喊着松花柔儿,喊着孔方快来救救她。别人是喊不着的,都让她以观景赏云海的理由给赶跑了,能听到她喊声的只有孔方,孔方坐在椅子上急的额头冒汗,眼睛血红,坐在椅子上大吼连连,奈何动不得分毫。
黑袍长老并没有走多远,她相中了离望月亭十几步远的一颗迎客松,这棵松树长的虬枝百结,扭曲向上,好像一个饱受压迫的人正在努力的求生生存一样,努力的往上生长着。
黑袍长老端详了端详这棵树,“这棵景松我们都不知道它多大岁数了,反正从神庙的第一代神女在的时候,就有关于它的记载了,在这神仙崖上清风霁月的呆了一千多年,没想到要染上血腥了,长老堂长老阿松在此拜过。”阿松长老对着大松树拜了几拜,抽出腰间的黑带,绑在松枝上,用手使劲拽了拽,确保不会中间断开,然后从咯吱窝里把珍珠抓出来,道:“珍珠是吧,我们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,只是你实在不该成为神女,你不死就不会有新的神女出现,您请吧!”阿松长老请珍珠自己上吊,这不是开玩笑,那有自己上吊的,珍珠当然不愿意了,死活也入套儿,嘴里大喊着:“孔方——孔方救我......财巫救我,快救救我......”
孔方听着珍珠的哭喊声,着急的喊道:“那个老......老夫人,你放过珍珠,我愿意替她而死,你不要伤害她,我......我只是一个没有用的废人,杀了我吧,我愿意替她而死......”
那个黑袍长老,在珍珠身上揉了揉,把不会动的珍珠丢在松树旁,跃入望月亭中道:“瘸子你知道吗,你很吵,吵的本长老心烦气躁,你以为杀人就那么容易吗,你还在一旁吵来吵去的。你不是很紧张这小娘子吗,嚷嚷着要替她死吗?那本长老就成全你,让你亲眼看着这小娘子死,哼!还有告诉你,请不要叫我夫人什么的,这是对本长老的侮辱,现在你家阿松长老还是黄花大姑娘一个呢,外堂的长老在神庙无主的时候,是不允许双修的,下次说话的时候注意点儿。”
那阿松长老伸手把孔方动椅子上抓下来,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到了门外的天蓝色地毯上,一个转身来到珍珠身旁,提起她,把她的头放到套中,脚下垫了一大块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冰,将将够踮着脚不被勒着,为了这么珍珠,这阿松长老还真是煞费苦心呢。弄好之后,那阿松长老拍了拍手,道:“呵呵,宫主慢慢死去的滋味很不错的,您慢慢享受,让那小子给你送行,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,先走一步,到时候会有人发现的,不用担心没人收尸。”R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