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也是朕的鬼,你想死,朕偏不让你死,你给朕起来。”魏帝对着床上没有任何动静的珍珠动了怒,伸手一把把她从床上拉起来,其实是他一点都感觉不出珍珠的生气了,他不知道珍珠现在是不是已经......
魏帝端起刚才那碗药汁儿,一饮而尽,然后把珍珠从床上拎起来,嘴对着嘴把口中的药汁都喂到珍珠嘴里,这时候他就听到身后一连串的脚步声,“谁让你们进来的,出去,没规矩!”
“皇兄,珍珠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,你快放手,你放开珍珠。”恒王从后面上来,把魏帝的手给掰开。
“你个混账,你不在军营来此干什么,身为主帅擅离职守,该当何罪?”魏帝对恒王率先发难,给扣上了一个大大的帽子,先声夺人。
“陛下,臣来京城当然是有事揍陈,只是天色已晚,打算明日早朝觐见,倒是皇上微服出宫,举玉趾来此,所为何事?”恒王反将一军道。
“齐誉你管好你就得了,不要管朕来此做什么,朕做什么,什么时候要跟你汇报了,你这是来对朕兴师问罪的吗?”魏帝盯着恒王道。
“齐誉不敢,只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陛下微服出宫,为安全想,还请陛下赶紧回宫。”恒王道。魏帝看齐誉一身风尘,满脸胡子拉碴的,沧桑而憔悴,脚下的战靴上沾满了泥,眼睛布满血丝,一定是昼夜兼程回来的,看他如此,魏帝也不跟恒王较劲儿了,道:“坐吧。”
“咳!咳!咳!”珍珠突然咳嗽了几声。魏帝和恒王全都转过身看着珍珠,“怎么这么吵,你们在干什么,我这是在那里呀,妈妈,我上班是不是迟到了。”
魏帝和恒王都以为珍珠在说胡话,恒王握着珍珠的手道:“珍儿,珍儿你醒了,你快睁眼看看,你这是在家呢,在你的床上呢。”
“齐誉是你吗?你怎么来了?”珍珠闭着眼睛道,“我嘴里怎么这么苦呀,我要喝水。”
“快端水来,珍珠醒了,要喝水!”恒王对着外面喊道。屋里的軟帘一挑,武巫端着一杯清水,大踏步的走进来,他进来招来魏帝和恒王的两双怒目,武巫的动作为止一滞,恒王走过去把杯子端过来,才走到床前,就被魏帝拿了过去。恒王抿嘴站在一旁。魏帝扶着珍珠起来,珍珠闭着眼睛喝了几口水,感觉身边的气息不对,既不是武巫也不是恒王,能接近自己的两个男子就是他们俩了,怎么还会有第三个人呢?
珍珠睁开眼看过去,端详了半晌道:“你是谁,怎么看着你像皇上。”
珍珠的话让屋里的人哭笑不得,什么叫像皇上,就是皇上好不好。“你怎么能随便进本宫的屋子,越来越不像话了,武巫,武巫把这个人赶出去。”珍珠说完,咚的一头躺在床上,就打算又睡过去。
“珠儿,你不能在睡了,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,再睡就变成呆傻了,快起来,朕从宫里出来,你不能总睡着吧。快起来陪朕说说话。”魏帝道。
此时的珍珠才算完全清醒过来,支撑着做起来,看了看屋里的几个人,好嘛,自己的闺房里站了三个大男人,一个丫头都没有,当看到齐誉之后,珍珠也不知道怎么的,眼泪就如决堤一般汹涌而出,“齐誉,齐誉你怎么来了,你还来干什么,齐誉你个混蛋!”珍珠也不知道自己骂的都是什么,反正就是一通哭喊。
恒王也让珍珠哭的是喉头发紧,眼睛发涩,再也不顾有魏帝在场,上前一把握住珍珠的手道:“珍儿让你受委屈了,你看看你,还是将军呢,现在柔弱的连个姑娘都不如,怎么统领你的十万兵马,你知道吗?大军采取了你的建议,对扬州城围而不攻,只是把城外百里之内的稻米全收割了,本帅下令,谁收割的就留下一半给他们,剩下的一半儿上交,这样大军有了粮食,得到了补给,以后的日子也就不难过了。鞑子虽然在城里,我想他们坚持不了多久的。向世子根据你的建议,举一反三,派出奇兵,不是去偷袭周围的城镇,而是去周围的城外收割粮食,呵呵,你能想象鞑子第二天早晨起来,从城头上看到收割一空的稻田会是什么表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