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眉妩站起身来,走至她的面前:“绿衣姐姐可还记得那年钟灵山的大雪,和那只丧命的白狐?”
绿衣吓得心惊肉跳,失声惊呼:“长歌……”
夏侯眉妩笑了:“绿衣姐姐,我是长歌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绿衣不可置信:“长歌她被太子,被太子一剑刺死,我亲眼看见她盖棺,送入皇陵,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我是长歌。”夏侯眉妩牵起她的手:“天机阁阁主将我的尸身盗出,用上古秘术将我的魂魄渡入夏侯眉妩的身体,从此以后,我便成了她。”
“这简直,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。”
绿衣细细打量着夏侯眉妩,除却那双清澈无波的眼眸,浑身上下,似乎再没一处能让她联想到长歌,可是这位大瀛的公主,却告诉她,站在眼前的,是百里长歌。
“我也没想到自己竟能重生,不知究竟是幸还是不幸。”长歌无奈笑笑。
“这是什么话!”绿衣语气责怪:“只要活着便是好的。公子可曾知道?”
“他不知道。”长歌目光闪烁:“先不要告诉他我还活着这件事。”
“为何?”绿衣不解:“知道你还活着,公子当是最欣喜的那一个。”
“我的身份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他若知道了,我反而会成为他的阻碍。更何况……”夏侯眉妩欲言又止。
“什么?”绿衣问。
更何况,百里长歌早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起就成了锦灰山庄的一颗废子,秦牧眠再不需要。
长歌抬眼看向绿衣:“总之,你先不要告诉公子我还活着,好不好?求你。”
绿衣见她苦求,知她有自己的打算,便不再强迫:“长歌,你打算就这样以公主的身份一直呆在宫中吗?”
“自然不会。”夏侯眉妩道:“我今日来找你,便是为了此事,我需要你帮我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绿衣问。
夏侯眉妩凑到绿衣耳边,将自己的计划说与了绿衣听。
绿衣脸上有片刻惊愕,继而转为微笑:“好,我帮你。”
为恐惹人怀疑,夏侯眉妩很快便离开了绿衣的居所。
回到画眉宫,夏侯洵正在等她,面前桌上,酒坛散乱,一片狼藉,夏侯眉妩转身要走,被夏侯洵从背后搂住,侍候在一旁的瑾儿看见,心中大惊,慌忙低了头退了出去,还细心地将房门为他二人关上,恐被他人看见。
终不过是掩耳盗铃,夏侯眉妩心想。
夏侯洵开口,酒气熏天:“歌儿,我想你。”
“哥哥,你记错了,我是眉儿。”夏侯眉妩纠正他。
“眉儿……”夏侯洵呢喃:“你若喜欢,我便这样叫你,眉儿……”
夏侯眉妩被他熏得也有了些微醉意,想挣脱,却被夏侯洵搂得更紧:“你为什么总是要逃呢?你知不知道,秦牧眠能给你的,我也可以。”
“秦牧眠?”夏侯眉妩故作疑惑:“他是谁?”
夏侯洵苦笑:“眉儿,你不用装了,你知不知道,我一句话便可让他锦灰山庄化作灰烬。区区秦牧眠,于我而言,一介草民,不堪一击。”
夏侯眉妩眼中寒光闪过:“哥哥,你喝醉了,若再不放开我,我便叫人来了。”
“你叫吧!”夏侯洵开始疯狂吻她:“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用,我是太子,没人敢坏我的好事。”
他要用强,夏侯眉妩终于开始慌张,胡乱踢打,奈何夏侯洵力大,她反抗不过,衣裳轻易被撕毁,就这样躺倒在冰凉的地面,夏侯眉妩浑身上下都充盈着恐惧,惊恐地睁大了眼睛。
“救命!救救我!”夏侯眉妩大喊却是徒劳,早在她回来之前画眉宫的奴才便被夏侯洵屏退,就连瑾儿,怕夏侯洵怪罪,也不敢呆在门外,早去得远了。
“不要怕。”夏侯洵温声软语:“我会很轻,不会太过疼痛。”
耻辱和恐惧一并袭来,夏侯眉妩的泪水终于决堤。
她知道,这一次,终逃不过了。
没有前戏,他迫不及待贯穿,夏侯眉妩疼得弓起了身子,二人结合的那一刻,她终于不再挣扎,颓然瘫在地上,两眼空洞无神,怔怔看着房顶,那里画着一朵巨大的莲花,千万层花瓣,宛如佛祖端坐的那一朵,超然,脱俗,无妄,无欲。
天上有神明,地上宿凡人,神明洞察,凡人痴傻,一个拈花微笑,一个苦海挣扎。
前一夜再血雨腥风,次日总会晴朗,即便再不愿,黎明总要到来,不早不晚。
夏侯洵醒来时,头痛欲裂,隐约觉得怀抱温暖,扭头看去,那是睁着空洞双眼一夜无眠的夏侯眉妩。
“眉儿……”夏侯洵探身吻她,夏侯眉妩微微侧头,吻落在她的脸颊,带着暖意。
“你已是我的人了,我会娶你。”夏侯洵道。
“你以为父皇会遂了你的心愿么?你我是兄妹,有悖伦常。”夏侯眉妩的声音冷得足以结冰。
“父皇?”夏侯洵冷哼:“待我娶你之时,他什么也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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